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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被夏蝉气的已经不想跟夏蝉继续谈话了,赌气似的,领着邦德就准备下山。
当然,林南这么做是有把握的。
他不是刚得到了一个离奇的隐身技能吗,捉个人而已,不费事的。
刚准备下山,林南迎面就碰到了一位,头上戴着钢盔,钢盔上种着草的家伙。
那家伙,扛着一杆大狙,脸上抹上了草绿色,急匆匆的就往废弃的厂房处狂奔而去。
林南看他那神情慌张的样子,便知道他这副样子,大概率是人有三急,而且,一定是大急。
不过,林南也听说玩狙的大头兵,没玩枪之前都得学会憋,极端的时候,憋不住就拉裤子里。
一般说来,他们个个都能憋的很。
还要学会扛,能扛得住热也得扛得住冷,扛的住饥饿也要扛得住寂寞。
他们一动不动的潜伏在一处地方,跟块石头一样。
反正,林南就觉得他们很……不是一般的人,对于这种兵,林南实在是佩服的很。
所以,林南心道:似乎,这家伙不太专业啊?
林南无视了这不专业的家伙,他等不及的就要去活捉敌首。
可想了想,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己,似乎,至少应该知道敌首是长什么样了吧?
于是,他便折了回去,找夏蝉了。
他这一走,邦德的心思可活络了,这家伙,骨子里可不是一个安份的人,当然,在林南的面前例外。
他寻思着,既然要活捉敌首,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他看了看下面的断垣残壁,眼珠子在乱转。
东方矿业公司的楼被炸塌了,原先修好的厕所也只剩下了半截,简单来说就是一露天厕所。
许二憨将狙击枪放在残破的厕所墙上,解开裤子就是好大一阵动静。
等他痛快的解决完卫生问题,他发现,自己放在墙上的大狙竟然不见了踪影。
当兵的,枪就是命啊,这还了得。
于是乎,他提着裤腰带就快步追了出去。
一出门,他就看见一个小黑子,在拿着他的枪摆姿势,嘴里还模拟着砰砰砰的声音。
许二憨呵道:“喂,小子,谁让你动我枪的?”
邦德一听,反身回头,架起枪指着许二憨道:“什么你的枪?在我们国家的土地上,都是我们人民的东西。”
邦德这不要脸的样子,还真有点像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叛军,他身上也有着当土匪恶霸的基因。
可许二憨是谁?
带着特种两个字的,那都是人狠话不多的角色,侧身、虚晃,许二憨以闪电般的速度夺回了枪,然后,他结结实实一脚踹在了邦德的裆部。
“是谁说东方是礼仪之邦的?”邦德弯着腰,捂着裆部,痛苦无比的跪在了地上。
许二憨英语不太好,听不懂,他就用枪顶着邦德的脑袋,一动不动。
他那端枪的姿势,跟标枪一样。
矿洞里,林南指着照片里的人,无奈的对夏蝉说道:“你看,这让我怎么认吗?都是两只眼睛一口白牙,一身的黑,就是不关灯,我也认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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