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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帆深深的看了秦缘一眼,笑道:“怎么能叫不好呢,那是相当不好。”
“我最惨的时候,曾经被人打断了四肢,还有六根肋骨,索幸当时治安司的人及时感到,否则的话,我恐怕早就成了王八的口食了。”
嘴上说着自己惨烈的过往,脸上却是带着浅浅的笑意,让人看不出来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你知道,当时我醒过来后,第一件事情想的什么吗?”张帆一边开着车,看了一眼秦缘,问道。
只是他并没有注意,此时秦缘的眼眶已经泛红,鼻尖更是一阵发酸。
听到张帆的话,一双的泛红的眼眸看着张帆的侧脸,声音微弱的问道:“什么?”
“当时我就想啊,这群混蛋还特。么挺迷信的,手脚加肋骨正好凑了个十全十美,哈哈哈!”
张帆的语气让人听不出来他心中的情感波动,甚至他说完还哈哈大笑了起来。
然而,车内的秦缘以及保镖等人,却是没有一个人笑,全部都沉默了。
尽管张帆掩饰得很好,但说到这样的经历,不管真假,都有些渗人,谁还能笑的出来呢?
足足过了两分钟。
张帆见整个车内的气氛很是寂静,有些尴尬的抬手摸了摸鼻尖,道:“怎么?难道不好笑吗?”
眼泪已经灌满了眼眶的秦缘,扭头看向窗外,悄悄的擦拭了下泪花过后,低下头,两只玉手无处安放的说道:“不好笑!”
见到气氛有些诡异,张帆耸了耸肩,笑道:“咳,刚才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
然而他不知道,他越是如此,秦缘对他就越是好奇。
张帆就是如同那首《山丘》里面唱的那样,嬉皮笑脸面对人生的苦,他坚强的外表下,是一颗满目苍夷的心。
秦缘恢复了下情绪过后,抬起头看着张帆那坚毅的面庞,很是认真的说道:“张帆,在我心里,你是什么样的人吗?”
张帆侧首看了秦缘一眼,饶有兴趣的问道:“你说说呗?”
秦缘双手放在汽车的扶手上,双眸看向窗外,道:“你,一直在用表面的玩世不恭来掩盖自己的内心。”
“看似坚强的外表下,内心却是脆弱不堪,而且严重缺乏安全感,所以,你从来不敢像任何人敞开心扉,担心自己会收到伤害。”
听到秦缘的话,张帆笑了,只是脸上的笑容有些苦涩,道:“秦大美女,你并没有做心理学家的潜质,所以就别瞎猜我的心理了。”
“你有听说哪个功夫高手会缺乏安全感的吗?特别是像我这样的高手,从来不怕什么伤害。”
“在这个世界上,能让我顾忌的只有两样东西,第一是道义,第二就是法律,除此之外,我无所畏惧。”
听着张帆自信且有理有据的狡辩,秦缘立马反驳道:“那你为什么不敢跟我讲讲你的过去?”
“呵呵!”张帆笑了一声后,没好气的说道:“我说秦大美女,这种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不是我老婆。”
“还有,你一个劲的打听我的过去,想要干嘛,不会是准备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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