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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散忠义又打量了赵昚几眼,心说:这大宋果然是气数将尽,竟然选了这样一个柔弱的小白脸做皇帝。
“官家,我这人心直口快惯了,还请您不要怪罪。我家王爷还等着我传信回去。这贡银您何时能奉上?”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赵昚缓缓开了口:“并非是我不想将贡银奉上,咳咳咳……实在是,咳咳……”
仆散忠义忍不住皱起眉头,他这是不行了?若是赵昚病重不治,他那儿子尚且年幼,压不住这满朝文武,大宋必定生乱。
若真是如此,那他就可以传信给王爷,即刻大宋发兵了。
赵昚缓了一会儿,又喝了几口茶,勉强开了口:“虽说已经到了纳贡的时间,可距离去年我朝纳贡并没有多久。
非是我不愿纳贡,实在是国库空虚。短短几个月我如何能凑齐这么多的银两?还请你传信回去,问一问你家王爷能否宽容些时日。”
“咳咳咳……”
仆散忠义有心反驳几句,可转念一想,若是自己说朝廷也等着这笔贡银急用,岂不是在赵昚面前露了怯?不可,万万不可!
若是让大宋知道这笔贡银对金国何等重要,怕是他们不仅会拖着不给,还会借机北伐。
想通其中关节的仆散忠义收起了傲慢之色,虎着脸说道:“官家此举,可是想毁了两国的盟约?”
他眼睛微微眯着,一股肃杀之意直逼赵昚。
赵昚立刻做出惶恐的模样,语气中满是讨好:“我怎能毁了两国盟约?你莫要说笑了,这玩笑可开不得。”
话音未落,赵昚递给赵起一个眼色。
赵起乃是赵昚的心腹,这些年来替他敛财无数。此人八面玲珑,惯会伏低做小,讨好上峰。
“大人勿恼!官家可没有别的意思。”赵起笑着说道:“只是晚些时日罢了,还请大人在王爷那里美言几句。”
“嗯?”仆散忠义有心吓唬赵昚一番,用凶狠的语气说:“若是不想我金国的铁蹄南下,便要如期将贡银奉上,否则的话……”
“大人,大人——”
赵起故作亲昵的凑了过去,扶着仆散忠义的胳膊便往外走。
“还请大人放心,我们定然会尽快凑齐这笔贡银,可再快也需要时间不是?”
“大人还是第一次到临安来吧?小弟知道几处不错的花楼,那里面的姑娘可是千娇百媚,勾人的很……”
“这几日就让小弟陪着您四处逛逛,左右都来了,好好放松几日才不虚此行。”
仆散忠义甩开赵起的手,怒道:“松开,今日必须给我个准话,不然的话……”
威胁的话还未说完,赵起便又攀了上来:“大人,凑齐贡银的事自有户部安排。您听我的,跟小弟好好潇洒几日,保证让您不虚此行。”
想到大宋那娇软诱人的美人,仆散忠义有些心动。半推半就跟着赵起走了出去。
声音渐行渐远,赵士程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赵昚坐了起来,面色凝重的说:“此人不蠢,怕是这一计也拖延不了太久。士程,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仆散忠义……”赵士程喃喃自语:“他可是完颜狗贼的心腹爱将之一,不好对付。”
赵昚拿起汗巾,擦拭着脸上的脂粉,沉声问道:“你需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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