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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
章武候走了,妙妙才想起另一件事来——他不是断袖吗?
她疑惑的眨了眨眼,正待问皇帝一句,只是还没等喵出来呢,就被皇帝拎着回了御案前坐下,四目相对。
莫名的,她心虚起来。
“怎么回事?”皇帝看着她,不怒而威:“刚才真想投怀送抱啊?”
“喵呜,”妙妙赶忙认怂,甜甜的叫了一声,尾调拖得老长,像是在撒娇:“喵~”
没有啦,妙妙这会儿是猫,被他抱抱怎么了?
“还有这种说法呢,”皇帝假做恍然,将她抱到怀里去,先摸尾巴,再摸白肚皮:“反正你这会儿是猫,朕摸摸揉揉也没事儿吧?”
他手一放上去,妙妙小身子就僵住了,等他肆无忌惮的开始上下其手,更是不自在到了极点,挣扎着想要逃走,却被皇帝按得老老实实,又羞又急,喵喵呜呜的叫个不停。
“以后不许了,”皇帝没太过分,停了手,开口教训她:“听见没有?”
妙妙被他一通调戏,羞窘极了,亏得这会儿一脸毛,否则脸上只怕早就红透了,见他肯松口,连忙点头。
皇帝重重哼了一声,却低下头,脸颊侧着,道:“亲亲朕。”
“……喵。”妙妙蓝眼睛呆了一呆。
我现在是猫呢。
一只猫亲人,是不是怪怪的。
“这有什么关系?”皇帝自若道:“在朕心里,妙妙就是妙妙,跟是人是猫,并无什么相干。”
妙妙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倒是愣了一愣,深深看他一看,踮着脚凑过去,想亲他一下。
只是猫跟人毕竟不一样,嘴巴还没过去呢,胡子就到了,在他脸上别了一下,莫名的有点儿痒,她打个喷嚏,忽然笑了起来。
猫是没有笑声的,然而皇帝见她笑的站不住,甚至于瘫在了御案上,倒也明白她心绪,心中一软,也跟着笑了起来。
正是初夏时分,日光明朗而温暖,透过半开的窗照进内殿,更见和煦。
窗外梧桐枝叶繁茂,地上树影婆娑,前殿里一人一猫相对,竟也别有一番温情。
……
章武候从皇帝那儿得了追妻秘籍,忙不迭回府去钻研了,对着看了几日,终于将行动方案制定出了。
创造机会,多多出现在她的身边,装作不经意的暴露出与她相同的喜好,引为知己,再投其所好送她喜欢的东西,一日日相处下来,日久生情……
对,就这么办!
他这里满心期待,刚将行动纲领确定,另一边家里就来了客人。
长安伯一点儿也不见外的进了书房,摇着一把折扇,道:“干什么呢,这几天叫出去喝酒,你都给推了。”
“有点事儿。”章武候说的含糊。
长安伯刨根问底:“什么事儿?”
“就是之前跟你说过的,”章武候同他相交莫逆,倒不遮掩:“我要娶妻的事儿。”
“你玩真的啊,”长安伯怔了一下:“还有,你不是断袖吗?”
空气有一转瞬的凝滞。
“……断袖这么重的帽子,”章武候斟酌着言辞,道:“在给我扣上之前,是不是该跟我说一声?”
“不是我说的啊,”长安伯摆摆手,忙不迭撇清关系:“都是市井流言。”
章武候斜他一眼,倒没多加计较,略经犹疑,又将自己手里头好容易写出来的大纲拿给长安伯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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