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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恪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熟悉内情的在场诸人都知道,崔耕在突厥招亲的事儿,都是捕风捉影的传闻!来俊臣怎么可能有确切的证据了?再说了,这种事只要突厥的默咄可汗不发下诏书,公告天下,还能有什么铁证?
身为此次突厥之行亲历者的宋根海,不由高声质疑道:“我家大人根本就没通敌卖国,姓来的小人又怎么可能通敌卖国的证据?在突厥的时候,一直都是突厥公主上赶着找我家大人说话,我家大人一直都爱搭不理呢。”
郭恪摆了摆手,道:“本侯当然知道二郎没卖国。但问题是,要陛下也信,不是吗?据我所知,来俊臣手里应该还是有些东西的。二郎稍稍一个应对不慎,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
能写出《罗织经》这样的诬告圣典,来俊臣在构陷这方面自然堪称天下独步了。寻常人可能想不到有什么证据能诬陷崔耕,但人家来俊臣未必就想不到啊!毕竟他是构陷方面的行家啊!
随着郭恪的话音落下,崔府大厅之中,几乎一阵沉默。
唯独作为当事人的崔耕,淡定如常!
郭恪看在眼中,不由得赞叹道:“咱们兄弟几年未见,二郎你这养气的功夫,真是大有长进了。”
“嗨,什么养气啊?郭哥你也太高看小弟了。”崔耕道,“实不相瞒,小弟是有些小手段。如果这些手段能奏效的话,应该可以在来俊臣手中自保。”
郭恪道:“小手段?具体是什么法子?”
……
……
三天后,郭恪“押解”着崔耕,一行离开黄城村,前往刺史衙门所在的定州城,与来俊臣、武懿宗等人汇合,然后押解崔耕返往长安,共同审理崔耕通敌卖国的案子。
来俊臣、武懿宗和孙彦高等人早早就出定州城二十里,明着是迎接伏远侯郭恪,暗地里却是准备好了要接收犯官崔耕。这种能够羞辱崔耕的机会,来俊臣孙彦高等人又怎会错过?
但人人心中有杆秤,定州官民百姓们早早闻讯此消息,亦纷纷出城来相送崔耕。
郭恪一行还没到,定州城外二十里的接官亭附近,已经聚集了接近两万定州百姓!
这里边既有白发老叟,又有垂髫幼童,青壮男女更是频频可见。
他们手中瓜果梨桃俱全,美酒佳肴不计其数,甚至有人准备好了万民伞,黄绸布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名字。
见着此情此景,来俊臣阴沉着脸,孙彦高皱着眉,武懿宗则是暗地里苦笑连连,这尼玛哪是犯官起解啊,分明是清官离任的节奏!
来俊臣阴看向孙彦高,冷笑道:“想不到姓崔的在定州的民望如此之高。古书上说箪食壶浆,也不过如此吧?呵呵,孙刺史啊,我看你这刺史是白当了,崔二郎不过尔之佐官长史罢了!”
孙彦高知道来俊臣是没处撒气,变相地挖苦自己来解恨。不过他心里也在暗骂来俊臣,真是不学无术,这箪食壶浆是说欢迎军队的,可不是欢送官员的。
不过,他可不敢跟来俊臣较这个真,赔笑道:“乡民愚氓,被崔耕用一点小恩小惠就收买了,根本不知道朝廷大义所在!要不然,下官命人将他们驱走?”
“驱走?”来俊臣摇头道:“不必了,这小两万的刁民聚集在此,你若驱赶一个不慎便会酿成民变,到时候少不得被郭恪抓住了把柄,间接地帮了崔二郎脱罪,划不来!”
“咳咳,还是来大人想得周到!”孙彦高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
“暂且让崔二郎得意得意吧!”
来俊臣嘴角微翘,道:“呵呵,一会儿就有他哭的时候,你忘了咱们给崔二郎准备的那场大餐了吗?……诶,来了!”
孙彦高往前望去,果见远方烟尘滚滚,一队骑兵飞驰而来。
领头之人是郭恪,在他身后落后半个马头的位置,正是自己的大仇崔耕崔二郎!
众人赶紧出了迎官亭,来和郭恪见礼。
武懿宗之前就跟郭恪表过态,两不相帮,所以现在是一番置身事外的态度,略微寒暄了几句,就退到了一旁。
孙彦高也不敢跟最近如日中天的伏远侯郭恪炸刺,只能是跟在来俊臣身边当小弟。
来俊臣道:“伏远侯,接下来咱们就不入定州城了吧?直接起行返回长安,如何?你再向着崔耕,也得按着规矩和章程来,是不?”
“这是自然。”郭恪并未反对。
“很好!”说着话,来俊臣嘴角微微噙笑,冲孙彦高吩咐道:“孙刺史啊,我们不是给崔长史准备可的东西吗?呵呵,让你的人把东西带上来吧。”
“好”
孙彦高冲身后不远处挥挥手,很快,一辆蒙着黑布的马车,缓缓驶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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