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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太好,不过现在只是挂着一个空位子,好在不用干事。”
“保重身体,对你有利!”
“是的,我还太年轻!”金光春指了指自己的肩章:“我现在用你们那个词来说……众矢之的啊!”
“呵呵,有压力才有进步,我相信你!如果有什么难题,你就私下里和我说。”
“我会的。”金光春点点头,指着那座朝鲜北部最高的楼说:“锐银首长就在那里等你!”
“一会儿……我是不是也要称呼他为首长啊?”
“不不,”金光春连连摆手:“他就怕一会儿出问题,他说你们之间还是称呼同志比较好。”
张清扬明白金锐银的意思,再说他本来也不觉得自己比金锐银的身份低,点头道:“好吧。”
“其实我明白,你也叫不出口。”
张清扬就像没听到似的,这话必竟过于敏感。金光春讪讪地笑,他是大老粗,当着张清扬的面有什么说什么,心里自然也知道这话不该说。
车队在金山饭店门前停下,红毯铺地,张清扬已经看到了金锐银。早有人拉开车门,他和金光春走下车,金锐银主动迎了上来。
“清扬同志,我们又见面了,你是我们永远的朋友!”
张清扬握着他的手笑道:“我永远都是大家的朋友!”
“哈哈……”金锐银放声大笑:“不错,你已经影响了整个东北亚,是……全民偶像!”
“锐银同志过奖了。”张清扬坦然接受他的赞美。
一个元首,一个省委书记,地位相差悬殊,但是金锐银把他当成了同级别的人物。
身后跟随而来的记者,拍摄下来了金锐银主动迎上来的画面。从画面上来看,张书记比金锐银的表情平淡多了……
张清扬原计划在先峰市参加很多活动,可是招商会的第二天,他就提前离开,回国后片刻未歇直接飞到京城。
张素玉的车子停在了机场里面,张清扬刚下飞机就坐上了专车。
“怎么回事?”张清扬上车后焦急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听说是突然休克。”张素玉解释道。
他们在说刘老。正当张清扬的事业攀上了又一个高峰后,远在朝鲜的他接到国内电话,刘老住院了。张清扬来不及细问,赶紧向回赶,张素玉体贴地赶到机场迎接。
“还没抢救过来?”
“我去时还在抢救当中,没有脱离危险,还是老毛病。”
“哎……”张清扬叹息一声,一脸的沉重。他在朝鲜时还去看望过金光春的父亲,愿他保重身体,没想到爷爷的身体再次发病。
张素玉捏住他的手,说:“你放心吧,应该没事。”
“他这个年纪……其实已经是个奇迹了,他是那批人当中活得最久的一个。虽说人人都有那一天,但当我亲身体会到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别胡说!”张素玉伸出手指封住他的嘴,“爷爷离那一天还远着呢!”
张清扬低头不说话,希望爷爷能挺过去吧。
赶到特护病房时,刘家人都在。文武兄弟晃荡在楼下等着张清扬。
“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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