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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璟辰没忍住回头撇了一眼,看清他脸上的伤,身体就是一僵,再想到昨日南风拿着信鸽进地窖前沈易佳说的话,心下有了猜测。
皇帝最关心的自然还是到底有没有抓到刺客,然而上官珩全程根本看到动手的贼人,等上官珩发现他,带人在瑞王府搜时人早就跑没影了。
“父皇,您是不知道那贼人有多可恶,一个麻袋套下来就开始对儿臣拳打脚踢,那一拳一拳打得可疼了,父皇你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上官珩一边哭一边嗷,结果因为表情太夸张扯动伤口又痛的龇牙咧嘴。
若说之前只是猜测,听到麻袋两字时宋璟辰几乎可以断定了。
心下好笑之余更多的是无奈和担心。
“好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皇帝嫌弃道。
上官珩可不管那么多,继续忍痛哭唧唧:“父皇,儿臣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养上一个月是好不了了,这礼部暂时就不用去了吧?”
皇帝一愣,骂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这些日子根本就没去上值。”
上官珩继续哭。
皇帝被他哭得不耐烦,挥手:“罢了罢了。到时候别叫你母妃来朕面前哭就行了。”
上官珩眼睛一亮:“谢父皇。”
皇帝一言难尽的看了他半晌,儿子太有出息了他担心会出现第二个上官浦,像上官珩这般不思进取的他又觉得糟心。
注意到一旁的上官裕,皇帝总算有了点安慰,想了想吩咐:“老二你来的正好,昨日忠义伯遇到刺客一事想来你也听说了,朕怀疑跟今日闯进瑞王府的是同一批人。你这段日子就协同钱孟一起查,务必将刺客找出来。”
上官裕看了宋璟辰一眼,拱手:“是。”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忠义伯留下。”皇帝挥手。
出了御书房,上官珩总算不嚎了,开始对抬担架的太监挑刺:“走慢点,想颠死本王不成?”
谷上官裕叹气:“让你在府上先包扎一下你偏不,最后疼的还不是你自己?”
“那不行,要是包扎了父皇还怎么看到我身上的伤,哎哟我的屁股……”
上官裕:“行了,我先陪你去太医署包扎一下再送你回去。”
“还是二哥对我最好了,快走快走,一会我母妃收到消息赶过来我就走不了了。”
上官裕无奈,想到什么从袖中掏出一个金色的珠子在手中摩挲了两下,唇角勾了勾。
御书房里,看着呈到自己面前的令牌,皇帝不解的问:“这是什么意思?”
宋璟辰:“这块令牌是臣从景王提供的药师住所搜到的,应当是宫中之物。”
皇帝蹙眉,对启寿招手道:“你来瞧瞧可认识这个?”
启寿只一眼便认出来了,大着胆子伸手接过:“陛下,这是宫女的身份令牌,每个人都有的,您瞧,这背面还刻着名字呢。”
他将令牌翻过来,上面果然刻着两个小字,玉珠。
身份令牌一向是宫女的随身之物,若不是去过那个所谓的药师住所,怎可能遗落在那里?
莫不是这宫中也有人与前朝余孽联络?一想到这个可能,皇帝整个人都不好了,沉声吩咐:“去查一下,这名叫玉珠的宫女是在那个宫当差的,找到了立马带过来。”
“是。”
凡是进宫当差的宫女,都有专门的记录册,所以查起来也简单,只一刻钟,启寿便回来了,然而他的身后却并未跟着人。
皇帝狐疑的问:“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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