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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信之眉目温吞:“你也会怕?”
当然怕!
别看她平日里滑头得不行,甜言蜜语一大堆,仿佛信手拈来,但要论实践,还真是一次都没有。从前做泰安郡主的时候,她虽常带着将士们去逛逛窑子,可她自己又没那器具,真要打枪上阵是不可能的,最出格的时候,也不过是找两个小倌儿左拥右抱的摸几把。她一贯放荡不羁,自诩什么都敢做,但心里始终拘着一个人,碰着旁人也没什么感觉。
从前,她喜欢他,喜欢到骨头里,恨不能将全部都给他;
可现在呢?
哪怕甜言蜜语说得朱信之信了,她自己的心里,却早已同此人划清界限。要说给他,打心里多少有点抗拒。
但很快,裴谢堂又觉得释然。
既然都决定走这一步,这事,迟早也是避不开的。
不过就是抵死缠。绵,比起裴家的名誉来,她更在乎后者。
思及此,裴谢堂猛地抬脚,一脚踹在了朱信之的腿上。朱信之吃痛的缩身,手下顿时松开,裴谢堂逮着机会,立即翻身而上,将他反压。在身下。
她笑:“王爷,我当然不怕,我做梦都想爬你的床,可终于给我成功了!”
“你!”朱信之一愣,有点反应不及。
裴谢堂舔了舔舌。头,仿佛饿极了的狼:“王爷,听说有点疼,我会轻点的。”
“胡扯,男人是不会疼的。”等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朱信之气都顾不得了,一通热血瞬间涌到了脸上,只觉得脑袋轰鸣一下,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跟着敏锐了起来。撑着最后一点理智,他伸手扶着她:“下来!”
“偏不!”裴谢堂嘿嘿笑,弯下腰来啄他的唇:“你拿我没办法。”
“快点下来。”朱信之反而急了:“你疯了是不是?”
“我没疯,我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王爷,你真好看,我恨不得吃了你。”裴谢堂小口小口的啄着他的鼻梁、眼睛、额头和唇角,松开他的手,快速的将他的一身湿衣服都剥离了下来,丢在床下。往里面一推,自顾自的也将自己的一身湿衣服都丢得远远的,一个闪身钻进了被窝里,就躺在了外围,紧紧的贴着朱信之。
屋子里烛火昏黄,她的眼眸像极了小星星:“王爷,有没有心情好一点?”
朱信之没答话,看着她笑意盈盈的眼睛,心底觉得自己没骨气。
怎么就能……不生气了?
明明是很气的,被她一扑一抱,又觉得人生不过如此,有得有失。怀里是她,眼前是她,好像一下子就圆满了。
“唉!”冤孽啊!
朱信之重重的叹气。
裴谢堂捧起他的脸,看起来很认真的回答:“王爷,不要生气了,你将来是要做贤王的人,如此气量狭隘,会被世人嘲笑的。别人嘲笑你,顺带着就会嘲笑我,你想让我被人指指点点吗?”
真是歪理!
朱信之没好气的点她:“你是活该!”
裴谢堂顺势抱住他的手:“王爷~”
尾音长长,带着轻柔的颤音,娇媚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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