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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志芸回到家中,吃完晚饭,家中就摆开了龙门阵,首先父亲劝她:“女大十八变,你十九岁了,黄毛丫头已变成大姑娘了,这是一个分界线,姑娘要安分守己,从今后不能再上小伙子家去串门,更不能再上浩明家去了,人们都瞪大眼睛盯着你们呢。”
华志芸嬉皮笑脸油腔滑调说:“谁叫你们小时候不管?还口口声声说,浩明是个好孩子,特别是他救了我的命,想方设法借钱为父亲治伤,慷慨解囊为咱家修房子后,你们也更喜欢他了,看着我俩往来还开心呢,我们已习以为常,已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
父母既好气又好笑,想打却没理由。母亲手举了起来却落了下去,说:“可是他家有污点。”
华志芸说:“出身不由选择,重在表现,父母有污点,他只要遵纪守法,辛勤劳动一样是个好青年,我看着浩明长大,他是个好青年,我已长大,我自有分寸,你们不必管我。”
父亲说:“你的终身大事我们必须管……”
华志芸说:“脚在我身下,你们想管也管不了。”父亲怒火冲天说:“管不了我们就把你关起来。”
华志芸强硬说:“你们能关我一天一月可关不了我一辈子!……”
弟弟妹妹也挺身而出,指手画脚指责,不许她与污派儿子往来。
比做了贼与强盗还罪大恶极,还可怕,遭家人非夷。华志芸从头冷到脚,不由自主哭了出来。争着吵着,五人只会抱在一起哭。好一会后父亲接着劝:“傻孩子,队长及强憎主任有求于你,对你虎视眈眈,你去后不但帮下了徐浩明他们的忙,适得其反,反而要害他们三人,你不去了徐浩明家也就安定了,为咱家与他家,于情于理你都不能去。”
华志芸心中咯噔一震,父亲的话说到根子上,确有道理,如再去,队长及大队强憎主任沆瀣一气,盯得紧,绝不会放过我及徐浩明一家,确实不能再去了,再说年纪还轻还不到谈情说爱的年龄,我俩是真情相爱,来日方长,过几年也无妨。她想通了,怯怯地低下了头,应承:“我知道了。”
弟妹高兴得依偎在她身边逗:“姐,只要你不上他家,与徐浩明一刀两断,咱们还是好姐妹(弟)。”
父母也喜形于色说:“同样还是我们的好女儿。”
华志芸总觉心里不踏实,无论如何要去徐浩明家说说清,父母及弟妹也允许她最后去一次,告个别。可队长一直在暗暗注意她,她不敢大大方方去,只能改偷偷摸摸去,为了不让人看见,晚上她从后门溜进桑田,弯着腰在桑田中走,她见到大路上有人,就在桑田中爬,艰难地过了三百多米,徐浩明父母吃过晚饭后进大队专政组汇报思想还没回来,前后门都敞开,她从后门爬进徐浩明家,一副狼狈相,进了门才站直,她自己也发笑。她拍去身上的泥土灰尘才往徐浩明房间走去。徐浩明正在呆呆地出神暗暗落泪。华志芸不声不响如猫走路来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冲着他嫣笑。徐浩明猛地一惊,吓了一大跳,马上惊喜交加,急问:“大队群专组找你了?一定是你设计让他们放了我与父母吧?”
出乎寻常华志芸大笑。徐浩明莫名其妙呆若木鸡。华志芸捧腹大笑,直不起腰。徐浩明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笑够了华志芸才说:“他们找我淡活啦,要我与你划清界限,要我供出你的不轨行为,并许诺我进工厂……我乘机要挟,要他们放了你及你父母我才揭发,他们为讨我的口供,万不得已才放了你们。”
徐浩明忙说:“谢谢你又救了我们。”接着他身子发抖,脸如白灰,语无伦次说:“那我攥住你的手,你都说了?”
华志芸嫣然一笑答:“我总不能在你一棵树上吊死吧,我不说他们会放过我吗?我也要进工厂要前途啊,我得踩着你的肩膀往上爬啊,我只能违心,捕风捉影,夸大其词揭发你。”
徐浩明丑态百出大呼:“我彻底完蛋啦!我不该……”华志芸低着头哧哧哧笑,徐浩明一身鸡皮疙瘩,看够了徐浩明的憨态熊相,华志芸才道出了在大队群专组斗智斗力,金蝉脱壳的真相。
听后徐浩明激动加喜悦眼泪滚滚,说:“芸妹你足智多谋又救了我,可惜你当不成工人啦!”
华志芸嫣然一笑答:“是你平常细腻地关心我,才使我有话题对付他们,当不了工人能换取你的太平我也值了。”俩人笑得如牵牛花绽放。
冷静下来徐浩明已吓得魂不附体,他由衷而发:“芸妹,咱们的往来多么可怕啊,你的确不能再来了,这会影响你的前程。”
华志芸说:“一个姑娘一个小学毕业生前程也与你一样渺茫啊……”
徐浩明说:“姑娘的前程就是留个好名声,嫁个好男人,你与我往来,纠缠不清会毁了你。”
华志芸答:“好男人在哪儿我心中明白,你毁了我,我可以赖着你,缠住你。”徐浩明吓得抖三抖,强词夺理说:“反正你已不能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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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明父母已从大队群众专政组回来,他们见了华志芸既是喜欢又害怕,徐富贵说:“假使你们真恋爱了,有了那事,就是把我们斗死或判重刑我们也安心乐意,心甘情愿,可如今八字还没一撇,岂不是冤吗?”
徐浩明母亲也说:“姑娘,你是一只烫手山芋,我们见了就喜欢,可既怕烫还怕吃着噎;你是一个好姑娘,我们只能敬而远之;你们年纪还轻,假使真爱,有缘,来日方长,过几年也无妨。”
徐富贵更露骨:“你们是有缘无分,下次你就别来了。”说罢徐浩明父母就走了出去。
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徐浩明身上,他打了个寒战后冷静了,仔细一想,的确不能拉志芸进黑色染缸,拖她下水。他悟出了一个道理准则:“我给不了她幸福,爱她喜欢她就得远离她,让她幸福。”这一思想就像浇灌混凝土一样浇注进他的心田,也成了他的誓言。他三令五申:“芸妹,你确实不能再来了。”
华志芸发牢骚说:“想不到我大胆追求爱,愿屈尊恋爱反成了众矢之的,家中有父母弟妹,外面有别有用心的强憎与队长及众人齐监督我,到这里也惧怕而不受欢迎,我也成了管制分子,已四面楚歌,孤立无援……我苦啊!”说罢她竟掩面而泣。
外面传来窸窣窸窣的声响,接着窗子上一个影子一闪,俩人如惊弓之鸟心突地收缩,停止了跳动,徐浩明轻得像蚊子叫说:“芸妹,一定是有人跟踪你来听壁脚了。”华志芸说:“也有可能。”俩人平心静气静听了一会,“喵咪”,传来几声猫叫,原来是猫,俩人才舒了口气,相视一笑。华志芸含泪拿了几本书匆匆告辞。
华志芸只得适可而止,两人停止了往来。劳动时男女分开,也只能遥遥相望,不敢挨近讲话。
虽然两家的大门只隔开三百多米,可已成了不可跨越的障碍。就像天河已把他们隔开。如吃了萤火虫彼此心中明,从此两人不再往来。可把华志芸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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