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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困!”
说这话时,她娇软的不得了。
靳恒远太受用这份女人的娇,笑的特别温柔,心全被这绵绵的柔情给缠绕住了,在她额头贴了一吻:
“不闹。睡!”
她闭眼,真睡了,窝在他怀里,就像一个婴儿一样,全心的依赖着。
哎呀,那可是触手可及的温柔乡啊!
却得拼命克制。
行为是克制住了,可思想是没法克制的啊!
闭上眼,他会不断的想,占着她身子会怎样一个滋味?
猥琐吗?
他不觉得。
男人都这样。
男人想上自己的老婆,最正常了。
可他不能碰。
灭了灯,他不敢再贴近她,只能起来,站在窗口,冷却身上的热情,直到睡意特别浓了,才去睡,牵着他的小手,心,就像掉在蜜水里一样。
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反正是睡到她了,事实夫妻,那是早晚的事。
他愿意慢慢等。
等她愿意。
等她的肚子为他怀上他们的结晶。
等着幸福为他们敞开大门。
他喜欢这样的等候。
其实,他是个傻男人。
被爱情触动了荷尔蒙的男人,都有点傻里傻气。
这一晚,苏锦睡的很好,一点也不知道身边的这位,因为她,而转碾反侧了半宿,冲了两次澡。
天亮,等她睁眼,香喷喷的早餐已经准备好,早起的男人含笑捏她的鼻子,催她起床吃早点,然后一起去医院服侍姚湄用早餐。
靳恒远尽心尽力的做着作为丈夫,作为半子应该做的事情。
一连数天,皆如此。
他这样一份用心,苏锦看得真真的,若无感动那是假的。
可那仅仅是感动,而无关情爱。
苏锦对靳恒远,没有爱情。
这,她很清楚。
她的爱情,全给了一个名叫苏暮白的男人。
并且已经凋零。
与苏锦而言,她与苏暮白这一份已经凋零的爱情,绝对是刻骨铭心的。
因为,它发生在年少,盛开在懵懵懂懂不断长成的花样年华。
因为,它无比的深厚。
从儿时,小心翼翼的祟拜;到少时,患得患失的喜欢;至最后,心心相映的相爱,十几年的感情,被她全投在这上头,根深蒂固的情根,自然而然,就深深扎在了灵魂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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