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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陆浩初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自己视线里,那一瞬,安歌就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一样,上一刻还高傲冷漠的身形瞬时倚在门把手上,重重的将门关上。
静默。
空气无声的流淌在偌大的卧房里,静默的连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君星阑怔怔的站在原地,心疼无比的看着倚在门后浑身僵硬的人儿。
呆萌的狸猫小脸上惨白无血色,平日一双漆黑灵动的双眸此时此刻只是呆滞的看着地上,像是在发呆,又似是在神游,就像一个木偶娃娃被人定了格一样。
“小家伙。。。。。”君星阑眸子也微微泛红,他受不了小家伙这副呆滞的模样,只觉得一把尖刀剜在心头,让他痛的无法呼吸。
君星阑上前蹲在安歌面前,想要抱住倚在门上神情木然的人儿,但又似想到什么终是没敢,只得静静的看着身前人儿,眼里淌着忧伤。
“他。。。。一定很讨厌我了吧。。。。”低哑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呢喃着,安歌苍白着脸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她喜欢过阿初,是真的喜欢。
当初阿初被陆韶离突然送走,她作为迫害人之一根本无力去争辩强求什么,虽然明知跟阿初不再有可能,但心里的喜欢,却不是嘴上说没有就立马没有的。
再见阿初,她很欣慰阿初的蜕变,虽然依旧还是记忆中待人和善、文质彬彬的样子,但整个人带来的感觉却比以前显得果断勇敢、有担当。
那一刻,她不得不承认陆韶离的抉择没有错。
她就是阿初的扫把星,只要沾上了她,阿初就会各种倒霉。
所以她继续躲着他,冷淡着他,即便知道阿初开始注意到她了,她仍像个冰块一样冷淡无比。
她一直都做的很好,她也坚信自己能做的更好。
但现在,一切都乱了。
陈叔的出现让她一切的伪装都不攻自破。
于是她不得不对他撒了弥天大谎,将脏水泼在了自己身上。
虽然她自认为自己从来都不是那种吃闷亏的人,但如果对方是阿初,代价是阿初的人身安全,她宁愿成为那个吃黄连的哑巴。
但话虽如此。
虽说一切都是她自愿的,但一想到自己在陆浩初心里已经成了一个见异思迁不要脸的女人,她仍是觉得心抽着疼。
试问,谁会愿意给自己喜欢的人留下这种印象?
即便是陌生人都不会愿意,更何况还是自己曾喜欢过的人!
“小家伙。。。。”君星阑眉心拧了拧。
“算了。。。。。”安歌苦笑着摇了摇头,深叹一声息,无奈的垂眸妥协,“。。。。。就当。。。。就当我是在还债吧。”
她欠阿初的远不及一盆脏水,现在或许也是该到她还账的时候了。
只要阿初能安好,一盆脏水又算得了什么?
“小家伙,别怕,一切还有我。”一只大手轻轻覆在安歌的肩头上,男人眸子淌着流光,认真无比的看去。
安歌抬眼视线相对,微红的眸子滑过短暂的怔忡后,突然回想起昨晚身前的人困得不行却还在安抚自己的模样,眼眶不由得微热了热,鼻子莫名一酸。
“。。。。。对,我还有你。”软糯的声音浅浅扬起,斥着水雾的眸子隐着浓浓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