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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去哪啊?”司机客气地问道:“等半天车了吧?抽烟吗?到底是年轻,火力就是旺,穿着睡衣就出来了,不冷吗?”
云城的司机都这样,自来熟。
我坐稳了,才淡淡道:“殡仪馆。”
奴柘已经等不耐烦了,不禁嘀咕道:“唠叨什么呀,坐个车也套近乎,赶紧的吧,等着去殡仪馆吃烤肉,喝福尔马林呢。”
我擦!
你大爷的,让你别说话,结果你还非要多嘴。奴柘说话声音本来就稚嫩,像是掐着嗓子的老太监是的,司机顿时吓得汗毛都倒竖起来了,看着后视镜颤颤巍巍道:“兄弟……兄……谁在说话?你们要干什么去,和我……和我没关系啊。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我从小就是三好学生,没偷没摸,啥坏事也没干过……”
我赶紧一把将奴柘在口袋里按住了,用手警告他不许多嘴。可手一拿出来,偏偏又从兜里带出来一张符箓,符纸飘悠悠落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一看黄符纸,司机的脸更白了,腿都蹬直了,差点没踩进油箱去,就这么马达呼啸着冲到了殡仪馆前。
十多分钟的车程,五分钟就到达了,车一停,司机脸上的汗珠子都甩出来了。
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红钞递过去,可司机说什么也不接,嘴里还喃喃道:“您……您下去就行,这钱您省省吧,我花不了。况且,我知道,明天早上这玩意就变了……”
没办法,我只能将钱收起来。
刚下车,车门子还没关利索,车已经飞出去了……
“奴柘,你大爷的,如果你再敢多说一句话,今天我让你也进炉子。”我咬牙启齿骂道。
“我不是忘了还有外人了嘛,可我也给你省了一百块钱呢。”奴柘低声道。
半夜的殡仪馆,连风都透着一股子煞气。不远处的专指焚烧处,正有人低声呜咽着,烧着纸。尽管早就明令不许随意撒纸钱了,可还是有一张张圆形方孔的纸钱往人的脸上飘。
一进门,奴柘这家伙就从成束成束的菊花看出了端倪。
“妖爷,这……这不是馆子吧。你看见过哪个饭馆用菊花迎客的吗?”
“别说话。”
“不对啊,那怎么有花圈?还写着什么永远记得您?我的天啊……好啊,你带我来的,是你们人族放死人的地方。姓罗的,你是专骗老实人啊,不知道我们这些小妖也怕大煞气吗?”
“别说话。”我冷声道:“回去给你买瓶台子。”
“嗨,您早说啊,什么煞气不煞气的,和你在一起,阎王殿咱也得走,毕竟咱们是亲人,是朋友啊。”奴柘满意地闭上了嘴巴。
进了门,一共四个大厅,两个亮着灯。
那就说明,今晚上有两家在守灵。
左边的那家,花圈多,鲜花也多,能听见里面说话的人至少十多个,一看就不是林老先生。
右边这家,只有两束花,其中一束还是早上时我送过来的,另外一束,八成是秦律师送给。
人活一辈子,没人图死后的这些摆设。
可活人看了,没有摆设的,多少还有些心酸。
我朝着右边的大厅走了过去,刚一迈进走廊,就看见那个熟悉的黑色影子,像是液体一样,顺着墙角的地线钻了进去。
呼,一股阴风袭来,不知从哪来纸灰,蒙了我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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