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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胆包天,谁若敢在马庄的地盘里拉屎撒尿,我连一条头发丝都不会放过。”
随着声音出来,众人才看到北面小山坡上又出现了一队人马,为首是个头发花白的黑衣老头,身后跟着三名黑衣骑士,左右更有江湖打扮的随行。
一名黑衣骑士怀里抱着杆大旗,旗帜上黑底金边,中央绣着一个红色马头,在轻微吹来的风沙中飒飒作响。
原先看热闹的商户与盗匪们见到旗帜,就像老鼠见了猫,一个个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前一刻还在大声议论白龙剑客,下一刻旷野内便只剩呼呼直吹的风声。
李幼白距离小山坡很远,她看清白龙剑客死去的地方又看看马庄边界,小声对韩非玉说:“白龙剑客还未进入马庄地界,马庄的人怎么就出手了,这不是坏了规矩么?”
不等韩非玉作答,小山坡上的骑着马的黑衣老者指着一匹受惊的马儿高声道:“凡是马庄地界,任何人都不得随便撒野,我们没有坏了规矩,你们最好也别挑战马庄底线,所以马庄还是可信的,尤其是马庄从不留活口这件事上,你们大家一定要相信!”
李幼白顺着老者指的方向看过去,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刚才白龙剑客与飞马帮等人对拼时,飞马帮中一匹马儿受到杀气惊扰,跑出百步之外冲入了马庄地界!
白龙剑客令人失望,马庄悍匪更加令人不耻,但是却让李幼白明白了一件事。
不是白龙剑客不厉害,而是再厉害的人中了暗算也一样难有还手之力,就如同三年前的白娘一样。
黑衣老者催动马匹跑下山坡,在路口转向右方跑进马庄地盘,在他身后,抱着旗帜的黑衣骑士和随行的江湖客紧随其后,像是得胜归来站在雄狮后头的随从。
而他们更后方探头探脑不敢吱声的观望者,不过是群不入流的野狗而已。
等到马庄的人走后,压抑着的氛围顷刻放松下来,等待许久的人们终于像野狗模样朝着白龙剑客与飞马的马队扑了上去,撕扯着分食血肉最后留下累累白骨。
李幼白一言不发收起目光,翻身回到了车舆上坐好,队伍再次向前缓缓行进,人来人往车马不绝,等到经过白龙剑客的拼杀地点时,她看到剑客身上的大剑与马匹早就被搜刮一空,尸体也早就倒在了地上。
在他面前,飞马的车队被三伙人占据着,似乎是在讨论如何分配货物以及这五十多名俘虏,喜笑颜开的样子犹如他们是站在山巅的胜利者。
韩非玉说:“这种事很少发生,因为大家都知道会便宜了别人,可是一遇到就是发了笔横财,所有人都乐得看到这样的事。”
李幼白听后若有所思,她认为早年间忽然暴富发达的李富贵就是像今天的盗贼劫匪一样发了横财,想到这里,她满是震惊。
如今细想,卖药不入伙苏家那种大户,哪能大富大贵,更有可能的是李富贵就是劫匪一员,背地里也是干杀人越货的勾当!
想到此处,李幼白蹙眉长叹,自己当初的一个小小举动完全没想过日后会带来如此之多的后事,她对不起李画青,更对不起那些可能已经惨遭毒手的人。
心情变得沉闷下来,倘若能够再见到李画青,李幼白认为自己必须当面对她说一声对不起。
走进马庄地界以后距离马庄就不再遥远了,西行路上都是荒漠,马庄内因为掌握着西部唯一的水源而成为了主要的东西交通要道。
被踩踏得结实的泥地在此处更为常见,随着队伍不断前行,隐隐约约能看到许多枯黄无人打理的植被,随着人声越来越重,沙漠中的荒凉感一瞬间就消失殆尽了。
与行路上的商户劫匪们不同,盘踞于马庄周围的贼匪更加凶悍,李幼白更是见到几个官府通缉令上要抓拿归案的凶犯,此时他们正在此处与人惬意闲聊。
马庄不是一个山庄,而是处自行建立起来的城池,规模不小,防御力量要比朝廷的县城好上许多,可不是普通匪兵,全都由江湖势力镇守城防。
城楼上有十几挺西洋炮,之所以叫西洋炮,是因为李幼白能辨出做工,颇具现代感,一眼就知道不是出自公输机关术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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