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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抹嫣红贴上她的桃颊,渐渐晕上耳根。
这次沐瑶没有抽回她的纤指,而是好看地展露笑颜,迎上他忐忑的目光,轻轻颔首。
此时无声胜有声。赫连允一时激动难忍,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口,疼得他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让我看看。”沐瑶僵直了玉脊,掀开被褥,见雪白的内衫上一片鲜红,连忙拿出一粒聚气丹塞入他口中。虽然此药没有止血的作用,但却可以补气强身,对治疗内伤有着奇效。她当初炼制了八枚,还剩三枚在身上,原本是留着给许倾城用的。
丹药入口即化,赫连允瞬间浑身舒畅,丹田之处汇聚着一股暖流,正向其七经八脉流淌。
他惊诧药丸的功效,比本家的“宁神丸”好上数倍。
“瑶瑶,这药是?”
“别说话。”
沐瑶凶巴巴的娇音在赫连允听来格外悦耳。他出神地见佳人快速打开放置在案几上针灸包,抽出几根金针递在烛火中一寸一寸地炙烤着。再将他的身子轻轻平靠在缎枕之上。
几近贴身的距离令赫连允紧了紧攥着被褥的手指。几撮青丝拂过白里透红的面颊,丝丝痒意令他身下一阵火热。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提上被褥,将脸侧至一旁错开暧昧,深深呼吸着清冷的空气,却未想嗅到了更为浓郁的栀子花香。
眉眼未动,颤颤巍巍地伸出大掌,向其素腰探去,却见佳人一个起身,在一旁的药匣中认真翻找起包扎用物。
看向腹部,不知何时已经稳稳扎上四五根金针,伤口意外地不再向外渗血。
他目光幽深地凝视着沐瑶,倏然发现,他好像还不够了解他的心上人。
待沐瑶为其拔下金针裹上新纱,赫连允早已浑身被汗水浸透。
沐瑶有些吃惊地望着他那容色不定的俊颜,玉指重新搭上他的手腕,确认无恙后才安下心来。
“除了伤口,还有哪里不舒服?”她不确定再次关心道。
他哪儿都不舒服。浑身酥麻的感觉蔓延全身,再凝至心尖之上,仿佛火山爆发前的烤炙,痛得他早已忘却了腹部的伤痛。
“我很好。瑶瑶会医术?”他强忍着燥热沙哑着嗓子岔开话题。
沐瑶裹好最后一根金针,抬眸细细注视着眼前的男子。忆当日拂柳枝下,玉霙梢头,惊鸿一瞥,初见郎君,犹似故人。
两次的舍身相救,青山几重,隔不住的牵绊。
她嫣然一笑,无比认真地说道:“赫连允,你可愿与我尔尔辞晚,朝朝辞晚,慢品人间烟火色,满树玉霙共白首?”
这是她对赫连允的肯定与承诺。
“我愿一辈子牵着瑶瑶的手,与你尔尔辞晚,朝朝辞晚,共度余生,共赴白头,纵有千难万阻,褪尽风华,唯你相依。”
赫连允眼中星光点点,盛满了无限的温柔,唇角微颤,艰难地一字一顿地吐出埋藏已久的心声。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能亲耳听到瑶瑶吐露心意。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是单方面的执着与殇恋。
宽厚的大掌紧紧攥着手中的柔荑,倾身上前想要将眼前的至宝揉进骨血。
“好好躺着,不要乱动。”沐瑶提高了音量警告道。她手上没有止血的良药,万一又扯到了伤口,愈合更久。
沐瑶拂过他额前的碎发,替他拉上被褥,眼中淌过柔色温和道:“我的专业是医术,只有极为少数亲近的人才知道。刚才给你服用的聚气丹是我炼制的,除了可以补气治疗内伤,还有驻颜奇效,不过这药多吃无用,半年内服用一颗足矣。这两日我再为你炼制一些止血好得快的良药,你好好静养,不可多动。有什么事情就喊我们。知道了吗?”
四十年来,除了被母亲这样贴心温柔地照顾过,还从来没有被任何女子那么软言细语地轻柔以待,心口泛起一阵酥麻,说不出眷恋,道不尽的满足。
他沉哑着嗓子,无比期待地问道:“昨日是不是你救的我?”
闻言,沐瑶诧异他的敏锐。
佳人的神色说明了一切,赫连允紧抿着嘴角,克制着内心的涌动不扯到伤口,竭力平静道:“文太医在为我诊治的时候,屡屡不可思议地摇头感叹我福大命大。天下哪有这么神奇的事儿。自己的伤自己知道,那时几乎是在向阎王招手。”说着他向沐瑶伸出了温暖如玉的左手。晚霞透过轩榥,洒在手背上,泛着细腻的金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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