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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薄言年初叁的时候就不顾宋老爷子的反对,直接离开了家。
他一刻也没停,直奔机场登机,当天傍晚就到了麓城。
但已经晚了,池清霁的电话从年初一开始就打不通,他找了刘姐要了阚北他们的电话,发现他们没有一个人能联系得上她。
“哎,我估计她又是遇到了什么不爽的事情,所以出去旅游了吧。”
墩子接到宋薄言电话的时候,倒是好像已经挺习惯池清霁这个人的德行:“她就是这样的,有的时候情绪会特别丧,然后就会把手机一关,自己背着包出去旅游,谁也不知道她去哪儿,神仙也找不着她——得了兄弟,不用担心,她肯定没事儿。”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笃定,可宋薄言的心情却仿佛被这冰天雪地同化。
就在昨天凌晨,他收到了池清霁发来的两条消息。
清:林韵就是李嘉。
清:我知道了,但却没办法。
她去找林韵了。
确实,这种情况,从法律角度上来说,完全是无力的。
相反,需要冷静和克制的反而是他们,否则林韵随时都可以利用法律的武器将他们反制。
当时他大概隔了五分钟看见她的微信消息,再给池清霁打电话,却发现已经打不通了。
过年期间,航班排次明显降低,距离当下最早的飞机也要到第二天上午。
宋薄言坐在房间,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八年前巴尔的摩机场的夜更难熬,还是当下更难熬。
他只能给池清霁的微信留言,让她等他一下,他马上就过去。
但很显然,池清霁没有看,亦或者是看了,但没有等。
留给宋薄言的,只剩下麓城仿佛无边无际的皑皑白雪,与同雪一起作伴的孤独。
转眼,时间到了叁月底。
池清霁从林韵那出来,确实是情绪太差,为了消化掉这部分过于庞大的负面情绪,这一次趁着有钱有闲,辗转去了很多个城市。
在此期间她也没闲着,吉他一直不离身,偶尔拍个弹唱视频,或者干脆就拿着手机出去拍了很多旅行vlog的素材,等中途得了空就通过邮箱或网盘传回给剪辑愈发熟手的小黑,顺带也等于是报了个平安。
这些年,池清霁不管去哪里旅行,最后的终点站都一定是西藏,这一次也不例外,她去了一趟川城呆了两天,就直接上了川藏线。
其实每年叁四月来雪山,不是一个特别好的时间点,因为实在太冷。
但池清霁每年都想着明年要换个时间来,却又每年都跟命中注定似的这个时间过来。
又是一趟无功而返,池清霁回到比如县的民宿,整理了一下素材,打成一个压缩包后上传网盘。
上传的过程中,池清霁先登陆了邮箱,却发现乐队的邮箱在两个小时前给她发了一封邮件,没有内容,只有一个标题:看见速回电。
池清霁本能地便意识到可能出了什么事,赶紧开了机回了个电话过去,就听电话那头的阚北语气凝重:
“你赶紧回来,宋薄言出了点事,现在在医院。”
池清霁当下那一瞬的反应是有点懵,也忘了问怎么会住院,为什么住院,就直接先把机票买了。
等落地麓城,她想起应该打给刘姐问一下什么情况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身边这帮人,什么时候和宋薄言变得这么熟了。
当时她被扑倒在舞台上,宋薄言很快就过来了,现在宋薄言出了事儿,也是第一时间由阚北他们通知过来。
就连现在她想了解宋薄言的情况,本能地会想刘姐应该知道。
“鸡仔,你回麓城了吗,我跟你说宋薄言他……”
“我知道,刘姐。”
电话接通,刘姐那边应该是准备给酒吧开门,传来一声清晰的卷闸门声。
“我是想问问他为什么住院了。”池清霁说。
“啊,阚北没跟你说是吧,是这样,他呢,见义勇为,看见人家家着火了,就进去帮忙,进出火场好几趟,把人家家的东西倒是救出来了,然后自己一氧化碳中毒,送医院去了。”刘姐叹了口气:“这已经是昨天的事了,还是小黑打电话给他,让他来酒吧玩儿才知道他正在住院,我们问你知不知道,他还让我们别说,这人真的是,也不知道长个嘴干什么使的……”
刘姐说着说着又不小心自己嘟囔开了,想起自己在打电话,猛地住了嘴:“反正,你去看看吧,昨天我去了一下,他那个室友也不太会照顾人,就弄得俩人都灰头土脸的,我刚还想着说这边开了门我过去看一眼呢,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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