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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墨将东西收好,心里不在为银两发愁。
只是刚刚想要靠着车厢眯一会“彭”的一声,一个小盒子被自己碰到落地。
他赶紧将小盒子打开看了一眼,竟然是雪笼苓。
一定是父亲悄悄放在自己车上的,为了不让金氏发现只能如此。
父亲身为侯爷当然知道想要升迁就需打点一切,家里的店铺抵押出去,父亲拿不出银钱。
妹妹赢得这雪笼苓,想着雪笼苓价值不菲有钱都未必买的到,这是想让自己应急卖了吧!
感觉身上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片刻收回思绪,他要做的就是让自己更加优秀足够保护家人。
“……”
药侯爷一家,刚刚回到家中就被老侯夫人叫了过去,说是亲家母来了。
药侯等人也不敢耽搁,直接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客厅内,远远就听到金老夫人明显不悦的声音:“当初要不是你家有求于我们家,我又怎舍得将女儿嫁过来给人当后娘,现在好了儿女都长大了我女儿辛辛苦苦给你们陪教养一个状元儿子,你们倒是好过河才桥累的我女儿外孙女没了名声。”
半夏听出来了,这是来找事来了。
现在金氏跟青黛的两人的名声极其不好,满大街谁提起来都直摇头。
药侯的脸色瞬间沉下,不想进去可人家名为自己的岳母他若不进去岂不是让外间传出难听的话。
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强行扯出一抹笑恭敬道:“岳母大人来了,女婿给岳母大人请安。”
金老夫人看了药侯一眼,冷哼一声:“别忘了我家闺女是低嫁,万没有受气的份。”
“母亲,您别这样说,女儿在侯府挺好没有受气。”
金氏装模作样的前去劝说,一副假心假面假菩萨的模样。
“哼!还说没有受气,外面的传言你自己出去听听什么脏盆子这屎盆子都往你头上扣,你还敢说你没有受气。”
金老夫人气的巴拉开金氏的手,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
金氏立刻流出两滴眼泪:“母亲,女儿身正不怕影子斜,那嘴长在别人的嘴上女儿也没有办法。”
药侯此刻已经坐下,半夏规规矩矩的站在父亲身边。
坐在下首的苍术要起身,却被凉姜给扯了一把,他又安生的坐着。
顿时客厅内一阵寂静,她们母女俩爱演戏就演去吧她们就静静的看着。
金老夫人见半天都没有人搭茬,眼睛闪过一抹狠冽。
她故而看向半夏,问道:“前两天青黛在皇宫里被罚听说于你有关,你说说怎么回事。”
药侯立刻道:“岳母大人,这件事女婿已经了解清楚错并不在下丫头。”
“砰”的一声响,金老夫人将茶杯狠狠摔在地上,面色更显阴沉。
“这就是你们侯府的教养,我身为你的岳母在问你的女儿,你出来插什么话?”
说药侯没有教养,明显就是在怼老侯夫人。
老侯夫人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瞪了一眼药侯道:“从小到大学的规矩哪里去了,既然你岳母是问夏丫头你听着就是多什么嘴。”
药侯立刻颔首:“母亲教育的是,儿子记下了。”
半夏拍拍药侯的后背让他安心,既然人家是来找茬的,她半夏也不是软柿子捏的自然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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