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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东啊徐子东,你他娘的真是卑鄙小人,心中暗骂一句,萧远山双手按在城墙上,“我能猜到东齐的甲卒会夜袭,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夜袭,幸苦你了,先回去休息,今夜我替你守。”
疲累的陈鹏没有走,而是气愤道:“一万人,只要再多一万人,他徐子东的这一招就不管用,御金也一定守的下来。”
是啊,只要有一万人轮换,根本就不怕这点骚扰。萧远山勉强一笑,“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若是用想的,想出个五万人来,别说守御金,就是出去吃掉那帮杂碎也不难,可这不是没有么?别瞎想了,赶紧去睡一觉。”
陈鹏知道是这么回事,果真不再想,胸膛高高挺起,装作一副轻松的样子,“末将不累,倒是将军有伤在身,要多多休息才是。陈贵银那家伙是干什么吃的,竟然会让将军负伤,末将见到他,定要揍他一顿。”
“陈贵银已经死了。”萧远山悲伤的看了看北边,抬手拍拍同样悲伤的爱将,“去休息吧,晚上草原人不会乱动,我替你看着这边,下半夜你来换我。”
死了?陈鹏凄然的垂下脑袋,止住那要出不出的泪珠,抽抽鼻子,明知故问道:“怎么死的?”
“命不好,被箭矢射中喉咙,当场就死了。”
“哦。”陈鹏应下一声,不再多言,心中升起几分兔死狐悲的伤感,他都死了,自己还会远么?
————
关外,徐子东一声令下,今日又来这御金练了一天的嗓子的甲卒开始撤军。
冲车和云梯却没有带回,而是留在开阔地上。
他也不怕这些东西被毁去,反正西梁人不敢出城。
倘若萧远山真的忍不住出来摧毁攻城器械,那也没事,屈狐仝和刘炎涛已经在路上,不消片刻就能到达,到时候城外大战,只要屈狐仝能拖住片刻,他的大军就能立马杀到。
为此他还特意将原本设立在御金关十里外的大营移到两里之外,防的就是御金关的人在黑夜出城决死一战。
如今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平日这个时候都是埋锅造饭的时间,今日屈狐仝与刘炎涛命手下将士提前半个时辰用饭,一到战场便摆开阵势。
没有像昨夜那样派人装腔作势,上来就集结人马,推着冲车攻城。
可怜西梁守军一天一夜没睡,到现在连饭都还没吃上就得拿起兵器开战。
又累又饿的西梁甲卒顽强的打退屈狐仝的攻势,城墙外面留下将近五百死尸。
火头军这才敢把饭食送上城,背靠城墙的萧远山还没吃上两口,城外杀声又起。
这一次却没人攻来,只是吼的震天响。
吼过一阵,又换上一批人冲到城下放箭。
整整一夜,萧远山都没有机会偷偷闭眼休息片刻。
那东齐的攻势没有任何规律可言,是敲锣打鼓,还是真的奇袭根本没个定数。
有时候连着好几次都是有人喊没人攻,有时候又连着好几次有人攻没人喊。
真要说有什么规律,那就是不管是进攻还是呐喊,都是半个时辰换一次花样。
渐渐的,东齐的人胆子越来越大,哪怕没有进攻,呐喊的时候也敢站到弓箭射程之内。
若是城墙上没有弓箭射下,呐喊就会转为实打实的进攻,若是有箭射下,东齐的人就会快速撤退到射程之外。
萧远山知道,徐子东不止是不让他的人马睡觉,就连在城墙上小睡片刻的机会都不给。
一夜之后,萧远山的眼睛红了,手下那些守卫南门,整整两夜没睡的甲卒眼睛更红。
满眼的血丝,苍白的脸颊,所有的甲卒几乎一个款式。
有的人靠着城墙闭了眼,有的人晕倒在岗位,有的人忍不住掉下眼泪。
谁都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
憋屈,萧远山一辈子都没打过这么憋屈的仗。
————
当徐子东领着人马出现在远处,闹腾一夜的屈狐仝开始撤退,清点手下人马,又有五百兄弟在昨夜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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