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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物是人非,风云变幻,徐子东即便侥幸活下来,事后的问责估计也够他喝上好几壶。这样一来,前程是否明亮就得打上一个问号。
李钊自认还年轻,没必要陪着徐子东去赌陛下的心情,还不如趁早分家,以后大路朝天,各挣各的军功。
对于李钊的心思,周武陵十分理解。
靠胜利聚拢的人心最是稳固,也最是脆弱。
若是一直打胜仗,傻子才会走,但只要一败,那树倒猢狲散就会接踵而来。
徐子东毕竟不是杨象升那种成长多年的大树,哪怕输上几次,旁人对杨象升还是会有信心。
沙场新人徐子东连棵树都还算不上,一场大败之后谁还会对他有信心?
正因为如此,周武陵才没想着能留下李钊,但却不能同意让李钊带走大半人马。
双手按压太阳穴,周武陵摇了摇发胀的脑袋:“李将军有这想法无可厚非,前次御金大败,李将军不离不弃已是大恩,我们若是强留李将军,那便是不知进退。”
强留?你有那本事?李钊神秘一笑,不言不语。
“御金之后,徐将军不知所踪,这些事本该他来决断,今日李将军既然提起,那我便与将军分上一分。”
李钊懒洋洋的抬起头道:“人各有志,周先生不愿走我也不强求,不过这分法却是不必周先生来说,李钊心中自有计较。”
“幽州的人马本就是我的,我要带他们走不算过分,至于冀州和原本骑军的人马要怎么选,全看他们自己。都是出来混口饭吃,总要给人一点念想。”
周武陵还没反驳,却听得帐外传出一声高喝,手上打着绷带的麴义迈入帐中指着李钊的鼻子骂道:“姓李的,徐将军未归,你就在这里想要分兵,你以为你是谁?你做得了主?”
李钊不满道:“麴义,你好歹也是我幽州人,往日待你也不薄,今日我替兄弟们着想,想带你们走,免得日后再跟着徐子东送命。你要是不领情留下便是。”
麴义是个直性子,半点不拐弯抹角道:“当日在御金之外不知是谁跪在地上说心服口服,这才每几日就徐子东,徐子东。李钊,你这翻脸不认人的本事和谁学的?”
“你,”李钊勃然大怒:“来人,来人,把他拖出去打五十鞭子。”
“谁敢?”
高喝声再起,一瘸一拐的朱壁川跑进来道:“李钊,你是骑军主将,麴义是我手下的人,轮得到你来打?”
李钊冷哼道:“以下犯上,我如何打不得?”
“那你打打看。”朱壁川神色坚毅,儒雅中带着几分戾气,直勾勾的看着李钊。
李钊豁然起身,拔出刀:“朱壁川,你要练练?”
瘸着一条腿的朱壁川挺身向前,争锋相对道:“来啊!谁怕谁。”
“够了。”周武陵怒喝一声,看向朱壁川道:“你们坐下。”
“李将军,人可以分,但必须所有人自愿,要跟你走我不拦,但你幽州的人若是想留下来,你也不准强行带人走,可否?”话到最后,火气已经快要压制不住。
李钊知道这是周武陵最大的让步,点头道:“事不宜迟,即刻分兵,一会儿所有人到营门集合,是走是留,自愿而为。”
狠狠瞪过麴义一眼,李钊大步走开。
坐在一旁的张盼翘着二郎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丑八怪,现在还反对我改军制?”
周武陵回过头道:“你老板的家底就要被人带走,你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玩弄着手中指甲,张盼冷笑道:“想走的人你留得住?”
或许是觉得态度过于不好,张盼用自以为和气的声音道:“丑八怪,那些人走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留下来的才是最忠心的。李钊要回杨象升那里就让他去,疾风知劲草,患难见真情,路还长,有的是机会让他后悔。”
周武陵心情稍好,奇怪道:“不是板荡识忠臣?”
张盼尴尬道:“一个意思。”
两个书生还有心情调笑,朱壁川却笑不出来,徐将军,你到底在哪里?徐家军快没拉!
作者山蚯说:关于御金一战会在后面的只言片语中慢慢说出来,山蚯不是忘记传章节,也不是直接跳过,只是换一种方式。未来几章要为下一卷的事留下一些坑,所以会有些慢,或者说有一些繁琐,但请放心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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