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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摸索着扯住了天草的红色衣带,最终才努力达成了自救。
少女有些羞恼地说,“别突然这么摸过来呀。”
天草发出了一连串非常愉快的笑声,“抱歉,实在是因为御主现在的样子太可爱了,忍不住想欺负一下——我果然还是很在意呢。”他的手臂横到了她的腰间,切实地将她压向了自己,“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另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来回拨弄着两个乳尖,捏一捏,掐一掐,玩的不亦乐乎。她的身体里更热了,难以想象的被压迫的感觉从小穴内传出来,好像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到了那里。
天草还要火上浇油地和她描述里面的感受,“虽然没有动起来,但是master这么挤压着也会感觉很舒服的,担心我的话,就请您多努力一点呢。”
立香开始察觉到这么放着的糟糕之处了,她的宫口被不断刺激着,细微而绵长的快感在平时得不到很好地照顾的那里一点点累积起来,随着她和天草的每一下呼吸、每一次降落在乳尖上的动作而快速增加着。
“天草……”她渐渐觉得下身热的已经超过了正常做爱所到达的程度,少女羞怯地叫了一声恋人的名字,希望他能听懂自己的未竟之意,“能不能……”
天草在她敏感的耳边轻笑了一声,已经完全被唤醒的身体因此一颤,连下身的肉穴都缩紧了,她苦闷地呻吟了一声,居然就这么到达了一次高潮。
热乎乎的液体顺着他静止的肉棒流下去,但因为没有多余的空隙,所以大部分都滞留在了她的体内,立香想要获得更大安慰的小穴不用天草鼓励也开始努力吸吮身体内部的坚挺肉棒,高潮中的柔滑小穴像是要把那一根推出去一样用着力。
“像不像在生孩子呢?master?”偏偏天草紧了紧固定她的手臂,调笑着说道,“这么想要挤出来的话,简直就像是生下了肉棒一样呢。”
她的身体都被高潮中的情欲染上了一层粉红色,立香晕乎乎的感受着像是不会停下的小高潮,被这样淫乱的话和浮现在脑子里的画面刺激着,几乎是下一秒,又到了一次。
“哈啊、嗯、不行、快拔掉、我……”连声音都像是要滴出水一样的混乱,她哀求着,“好奇怪、这样、天草,天草,求你了……!”
“哪里奇怪呢?”他没有动,反而还把下巴放到了她的颈窝里,往常像是撒娇一样的会逗得她笑起来的动作现在也变成了可怕的催化剂,他满意地听着少女呜咽起来,“是被男朋友的肉棒顶到子宫口,还是要生下男朋友的肉棒呢?御主不说清楚的话,我也很难帮你做嘛。”
骗人,你明明理解的很正确啊!
想要这么斥责他的立香却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长时间压迫着宫口,终于彻底挑起了那里的性感,以至于就这么被身体的本能收紧那里,感受到肉棒的存在就会到达一个个小高潮,她的耳朵甚至已经失去了辨别声音的能力。
天草的浅笑声和情人的耳语都变成了无法理解的音符,在耳朵里密密地拉扯着绷成一根线,直直穿过脑子。她不解地重复着听到的字符,却怎么都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什……梅林……?”
这又和梅林有什么关系呢?
但天草似乎非常介意她捕捉到了另一个从者的名字。“御主……”他叹息一样地说着,好像很苦恼,“您永远知道怎么能让我感到困扰,真是的,这就是女孩子的本能吗?”
他这么说着,干脆玩弄起少女敞开的腿间那朵湿漉漉的肉花里藏起来的小肉粒。今天他还没有疼爱过这里,她就已经高潮的那么凄惨了,现在已经敏感过头的阴蒂被拨弄着,她的体感实际上是疼痛多于快感的。
但、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的脑子已经无法处理这么大量又源源不绝的舒服的感觉了。四肢被绑起来不能移动,某种程度上被剥夺了反抗的能力也增加了她的敏感度,就比如说此时,少女虽然今晚第一次激烈地反对起来,但因为绳子,最终受苦的还是她自己。
大腿带动着小腿不断抬起来,笨拙的就像是可怜的找不到去路的小动物一样,手也抓紧了天草的衣服,把他的衣服抓握的完全皱了起来,被她手掌中分泌的汗水弄得湿乎乎的温热。
天草像是抱起洋娃娃一样把她抱起来,两个人交迭着趴到了床上,立香体内压迫着宫口的肉棒进的更深了,她真的哭了起来,甚至拼命用嘴巴叼住了枕头,膝盖摆来摆去地想要逃跑。
当然不可能跑得掉啦,先不说天草还插在她的体内,就以她现在这样被绑住的状态,又能蹭到那里去呢?在她很努力地爬行了几厘米之后,天草就抓握着她的肩膀,狠狠地把肉棒撞到了底,两人肉体相撞发出了响亮的啪的一声。
“呜呜……不行……”她半侧着脸被压在枕头上,口水和泪水流出来把脸搞得湿乎乎的,“饶了我、对不起、天草,呜、呜嗯!不要这么、动、不,啊,停下吧!”
“真是邋遢的样子呢,master。”他说,压抑到极致的恶意在声音里显现出诱惑的甘甜温柔,“为什么道歉了呢,因为我让您舒服过头了吗?”
“这可不行,您完全没有意识到错误在哪里,只是为了逃避惩罚而道歉。”他吻了吻她的侧脸,手指动作轻柔地帮她把碎发收拢到耳后,“况且,我也不是为了报复才这么做的。”
只是想看看您会露出怎样的神色而已。
她已经被完全的快感逼迫到了极限,天草啃咬着少女的后颈,她的小穴就已经吮着他的肉棒高潮了好几次,抽动越发频繁的穴肉已经被开发的过熟,完全软烂成一片,像是被蹂躏到极致的一朵花一样,讨好地流出汁液。
她本来小小的紧闭的宫口也逐渐接受了他的龟头,半敞开地抱住了前半部分,像一张小嘴一样吸附得牢牢的。
“马上就能干进去了哦,”他用被吸的很舒服的声音说,明知道立香已经听不进话了,还是宣告一样地告诉她,“嗯,就请master怀上我的孩子——怎么样呢?”
他慢慢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抵着宫口再向前进一点,就像是把小穴尽头的子宫也当做可以操弄的部分一样,耐心地等待那个小小的器官适应自己的尺寸和动作。
立香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唯一还算自由的头高高仰起来,急促的呼吸和尖叫不断从身体里溢出,但氧气总是不够用,天草又低下头伸出舌头去缠绕她探出嘴巴的舌尖。
一次又一次高潮,密集到她已经分不清楚浪潮与浪潮之间是否存在峰顶了,甚至无法判断她现在是否在高潮中。眼前的光刺目又迷离,像是一个诱人而危险的迷梦,呼唤着她意识的沉睡,但这种沉醉往往只是一瞬间,下一秒就会被天草粗鲁地顶碎。
脑子、要坏掉了。她连自己没有闭嘴都没注意到,羞耻地流着口水,被操的喷出淫水或者尿,小腹深处的子宫酸痛地抽搐着,一次比一次过分地喷出大量液体,就连身体下面都湿掉了,全身都敏感的让人发疯,天草的衣服磨蹭过后背就能让她尖叫着高潮。
对宫口的长时间压迫既是让她习惯肉棒的存在,也是调教的一种,有了这样过激的快感之后,想必以后每一次插入时顶到宫口都会让少女颤抖着高潮,天草笑起来,长时间没有释放的肉棒终于也到达了极限。
“要射进您的子宫了哦。”他拎起在她背后汇集的绳结,囊袋狠狠地撞到少女的屁股上,插得前所未有的深,就像自然界中确保精子进入雌性子宫里的雄兽一样。
少女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还在运作中,忠诚地喷出了最后一股汁液。
“您看,十二点。”一边解开她四肢上的布条,天草轻松地瞥了一眼时钟,“我完成了您的要求哦,是您自己睡过去的。”
话是这么说,望着满是泪痕的她的脸,天草还是稍微有些愧疚的。他小心地留下了一个吻,“我想大概是这样,错了的话请您不要怪我。”
“情人节快乐,m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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