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呼吸是如此得困难,就好像喉咙中被烙铁烫过一般。
脑中凌乱的景象闪过,心中最深的恐惧袭来。
景昀。
杨彦。
宁珞一下子便清醒了过来,却不敢睁开眼睛,只是在心中默默数着数,努力平复着自己凌乱的心绪。
一片黑暗中,身体的本能便浮了上来,耳目特别聪敏。窗棂旁偶尔有风声传来,夹杂着滴答的滴水声;鼻翼间一股花香若隐若现,仿佛是栀子花的甜香味道。
身上没有什么异常,衣裳好好的,胸口盖着一层薄毯,□□在外的指尖有点凉意。
忽然,宁珞觉得脸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住了似的,浑身的鸡皮疙瘩不自觉地冒了出来,一种悚然的感觉从心底泛起。
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从床上飞快地坐了起来缩在了床角,神情警惕地朝外看去,只见杨彦坐在离床不远的软榻上,嘴角噙着一丝微笑,目光定定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珞妹妹,是我,”他的声音低柔道,“你还好吗?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刚才白马观起火了,是我派人救了你。”
宁珞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笑了,声音因为起火时吸入烟雾而略有喑哑:“是吗?敢问瑞王殿下,我现在身在何处?能否烦劳瑞王殿下将我送回定云侯府?我定云侯府阖府上下,定当备大礼以谢救命大恩。”
“这么着急做什么?”杨彦站了起来,缓步走到床前,神情温柔,“你侯府有的,我这里都有,不如就留在我这里盘桓几日,说不定你就喜欢上这里了。”
宁珞环顾四周,只见这是一间女子的闺房,床前的帷帐精美,窗棂中的轻风吹拂,帷幔微微摆动,平添了几分旖旎的风情;窗边的罗汉床雕着鸳鸯戏水的花纹,中间的小几上摆着小巧的紫砂壶,紫砂壶旁放着一本书,只瞟了一眼,宁珞便知道那是《罗宝杂谈》,曾经是她在□□皇后的书房中爱不释手的一本,总爱在闲暇时翻阅,前世杨彦便替她向□□皇后要了过来,后来跟着她一起到了西郊别院。
靠墙挂着一幅仕女图,那是前朝名家郑则铭的手笔,她初初学画时,最喜欢的便是这位大家的作品,曾经发下宏愿,要将郑则铭的画全部临摹一遍,当年的西郊别院中便有好几副。
果然是这里,她曾经被软禁了数年的瑞王府西郊别院,这里的一桌一椅她都熟悉万分,甚至还记得,出门以后在院子里的左侧,有一株高大的栀子花树,一到夏季便甜香馥丽。
“珞妹妹现在还喜欢郑则铭吗?”杨彦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我这里收藏了好几幅,都是给你留的。”
宁珞摇了摇头,神情冷淡:“那都是小时候的戏言了,我现在喜欢的是翁先生的山水写意。”
杨彦的眼神一滞,旋即若无其事地道:“那便更简单了,到时候我请翁先生多画几幅就好。”
宁珞沉默不语。
“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百合粥垫垫肚子?”杨彦一脸贴心地问,“还有你喜欢吃的绿豆糕和水晶虾饺,我都让人备了一份。”
宁珞摇了摇头。
“那要不要弹弹琴?我这里收了一把古琴,是前朝留下来的,音质空灵通透,你一定会喜欢的。”他兴致勃勃地道。
宁珞打了个寒颤,她知道那把古琴,曾经陪着她在别院中度过了数年漫长的软禁生涯,那时满腹的愤懑无处排解,唯有寄托在了那把古琴上。
“瑞王殿下,何苦呢?”她迎视着杨彦那一派含情脉脉的目光,语声冰冷,“从前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我已经各自婚嫁,毫不相干,你为什么要要揪着不放呢?这对你压根一点好处都没有,以你这么聪明的人,我不相信你会不知道这一点。”
“各自婚嫁,毫不相干……”杨彦喃喃地重复了一句,嘴角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我可没你这么狠心,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我们俩个那会儿相处得很好,怎么景昀就忽然能横刀夺爱了?既然你如此水性杨花,随随便便就改了喜欢的人,那现在把那人忘了,留在我身边享受荣华富贵,不也是一桩美事吗?”
全球灾变后六十年,小冰冻期结束,各生活大区政府开始大规模收拢待规划无政府区的土地,重整资源,全面进入了复苏阶段,而这二十年也被称为黄金二十年。这是一个新大区陆续崛起,政治搭台,资本唱戏,野心家遍地走,英雄豪强,奸雄草根并起的璀璨大时代!一位青年带着满腹韬略崛起于乱世,胸藏猛虎,丈量天地。...
大周皇子周元,原本拥有圣龙之命,却被敌国武王以亿万大周子民为要挟,蟒雀吞龙,夺走其圣龙气运。 周元入祖地,遇夭夭重开八脉,再踏征途。 少年执笔,龙蛇...
一念成沧海,一念化桑田。一念斩千魔,一念诛万仙。 唯我念永恒 这是耳根继仙逆求魔我欲封天后,创作的第四部长篇小说一念永恒...
苏恒重生平行世界,却发现这是大明650年,崇祯大帝是人类第一位灾变境强者,只身渡星宇,单手灭星球,无数高中大学,教导的是人体修炼进化学说,精英大学生飞天遁...
在破败中崛起,在寂灭中复苏。 沧海成尘,雷电枯竭,那一缕幽雾又一次临近大地,世间的枷锁被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就此揭开神秘的一角...
生存,很容易。 生活,很艰难。 我族,要的不是卑下的生存,而是昂首高傲的生活。 我族,誓不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