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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卟嗵!”
矮胖男被扔入江里,脑袋晃荡两下,人便消失不见。
看客们噤若寒蝉。
谁能想得到,这个看似跋扈的小姑娘,是真的跋扈啊!
高宁昂起鼻尖,朝四周长长地哼了一声,继续盘起腿,安坐太师椅上。
苟顺看着高宁,禁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这姑娘,替自己报了仇,可是为什么会让自己感觉到浑身冰冷!
色目人带着手下,入场将看客挨个仔细辨认。
二三十人,不到一刻钟便看得清楚。
确实没有他们要找的人。
有看客大着胆子说道:“诸位军爷,你们被那泼皮给耍了。他刚才过来敲诈戏班未遂,便找了个借口哄你们过来搅乱演出,给他报个私仇。”
色目人疑惑的目光,自戏台看向停在江边的船只。
“上船,搜!”
“等,等下,我让里面的人先出来……”苟顺看着溜出船舱的苟榕,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苟榕轻轻地点了点头。
“让他们,全都过来!”苟顺扬声叫道。
三个男人,五个女子,与临高县发放的路引凭证上完全一致。
而且,这三个男人,显然也不是昨天被关押的那个男子。
去船舱上一一搜索的护卫,一无所获。
看来,果然是被那泼皮给耍了!
色目人铁青着脸,恨恨地盯着江水,恨不得把那矮胖男捞起来,抽他个皮开肉绽。
“行了,这里真的没你们要找的人。”高宁难得地和颜悦色地说道:“去别的地方找一找吧。实在找不到,我回头跟松山说一声,他不会难为你们的。”
色目人一喜,拱手道:“如此,多谢,高,高小姐了……”
“快走,快走,我还要看戏呢!”
很是扬眉吐气的高宁,大声呼喝道:“快点开始,难不成你们要等到太阳落山才演出吗?”
苟顺凑过来,苦着脸说道:“姑娘你看,今天出了这种事,要不歇一天,明天再演如何?”
“不行!”高宁指着杜丽娘,断然说道:“今天最后演一场,我要买走那个杜丽娘,明天你们就不用演了!”
甄鑫一怔,这是要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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