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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怎么不等孤一起?”
萧玄声音柔和,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
一旁的老嬷嬷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出声对宁音恭敬地道:“太子妃,老奴可担心死了,总算把您给找到了…”
太子妃!
沈昀一开始只是震惊,听到太子妃三个字,他脸色一下子变得黑白交加,心脏瞬间像是有千万把利刃穿透,疼得他有些直不起腰。
他这段时间忙于军中事务,丝毫不过问宫中之事,没想到这次回来竟然得到这么一个天大的消息。
沈昀抬头看了眼二人,竟然还不死心,出口质问宁音:“宁音,你,你当真是太子妃?”
刚刚那老嬷嬷对着宁音恭恭敬敬地称呼其为太子妃,他听得清清楚楚。
就算是他听错了,那他总不会看错,萧玄贴心地搀扶宁音坐在自己身侧,那满眼的怜爱,同为男人,他又岂会不知。
只是为什么短短几个月,宁音会成了萧玄的人。
他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萧玄双眸冰冷,沉沉开口:“沈将军,阿宁是孤的女人,是这当朝太子妃,你一阶臣下,直呼太子妃名讳,实乃大不敬。”
“来人,将沈将军拖下去重责五十,并在护国寺正殿门口跪到翌日天亮,方可回去!”
萧玄声色冷淡,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眼底阴翳骇人。
沈昀恨恨瞪着冒火的双眼,直到被青羽卫拖下去,他还回头死死盯着二人。
额角的青筋突现出来,沧桑的面上陡然布满几分狰狞。
他握紧拳头,关节被他捏得咯咯作响,忽而他又仰天大笑起来,笑声癫狂张扬,却带着几分隐忍和失落。
五十板子落在身上,沈昀感觉不到疼痛。
只是心里的某根弦好像彻底断裂了,他咬了咬牙,艰难支撑着身子,缓缓踱步至二人轿辇面前。
沈昀的屁股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片,青羽卫在他的膝盖窝踢了一下,他很快就跪倒下去。
膝盖触碰上坚硬的大理石地面,沈昀竟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像是已经麻痹,他抬头对上宁音的视线。
“太子妃娘娘,臣已经受了罚,您可满意?”
沈昀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他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萧玄竟然会抢了自己的女人。
看着面前二人穿着同色系的衣服,沈昀心口被堵得难受,恨不得现在就抽出长剑斩杀了面前这个夺走自己妻子的男人。
他屡次将自己踩在脚底,抹杀自己的尊严,总有一天他要亲手将萧玄拉下马,让他惨死在自己的剑下。
沈昀紧咬着牙关,牙齿都快要被他咬碎了,他仇恨的视线往下挪动,便看见萧玄脚上那双异常熟悉的靴子。
他抬手擦去眼睛上的水雾,看了又看,终于想起来这双靴子,便是那日出发剿匪前他亲眼看见宁音绣的。
一想到这,沈昀再一次癫狂的笑了,到现在他才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理清楚。
原来,跟宁音勾搭上的男人一直都是萧玄,而不是李承焰。
自己却像是个傻子一般,一直被蒙在鼓里,他堂堂一个太子,怎么干得出夺他人之妻的龌龊之事。
沈昀笑着笑着,登时脸色就是一变,身子前倾,旋即自喉间喷出一口鲜血。
萧玄眸色微微暗沉,责怪地看了眼青羽卫,青羽卫见状迅速将人拖了下去。
“晦气,摆驾回宫!”
回到东宫的时候,李承焰和崇宁也在。
他俩特地为了过来恭贺二人,崇宁还将自己珍藏了十二年的好酒也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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