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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这做工,这漆料,三百块能够?”凌国富以专业木匠的眼光审视道。
陈桂香也看向那把黑褐色的吉他,精美的做工,油亮的琴身,简直像一件艺术品,令人赏心悦目。
再加上听到凌国富的话,现在她也打死不相信凌平能用三百块钱买到它。
凌平嘿嘿一笑,昂起脖子道:“当然是我王霸之气一震,琴行老板对我纳头便拜,自愿将琴送给了我。哎呦……”
凌平捂着后脑勺,大叫道:“妈,你干嘛打我?”
“叫你贫嘴,没个正形。”陈桂香冷笑一声:“还王霸之气,我看是王八之气吧,河里的王八!”
“说人话,到底怎么回事!”
凌平嚣张没有一秒钟,就被无情镇压。他悻悻地坐在椅子上,将琴行老板说的话原封不动复述了一遍。说完,还将老板送他的唱歌大赛海报拿了出来,拍在了桌上。
陈桂香两夫妻面面相觑,大脑宕机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就因为你唱歌唱的好,人家就白把吉他送给你?”陈桂香有些不可置信。
凌平有些无语:“妈,纠正你一个错误,不是因为我歌唱的好,而是因为我要去参加比赛,人家才愿意送琴给我。”
陈桂香一家是老实本分的农民,不相信世界上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想了一会儿,还是劝道:“凌平啊,参加个破比赛,就能先赚一把琴,世界上还有这种好事?”
“这琴小两千呢,搁你爸身上,天天打大件得打一个月才买得起。所以妈跟你说,凌平,咱家虽然没啥大钱,但是买把吉他还是买的起。难得你喜欢,咱也不必买这么贵的,差钱了妈给你补上,不能白拿人家东西。”
凌国富在一旁抽着烟,虽不说话,却也是点头附和。
凌平知道爸妈的担心,心中暖暖的同时,也是认真道:“哎呀,妈,你们不懂!知道什么广告效应吗?”
“我现在去参加比赛,就相当于在给店家打广告,只要晋级就会增加他的曝光,而且这个比赛的决赛可是会在央视播放呢!”
“知道在央视打广告要多少钱吗,那都得按秒来算,基本都要小几千万!现在年年见长,估摸着都快过亿了。”
“琴行老板现在的行为就相当于投资,不过几千块钱,搏一搏单车还能变摩托。虽说不保证一定能上央视,光进省赛提一句他就赚了。”
“呃……这……”陈桂香被凌平的话震住,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倒是凌国富开口了:“那你要是连省赛都没进,这琴是不是要还回去?”
“怎么可能。”凌平大声道:“这可是风险投资,从我答应他那一刻开始,双方就已经结成契约,对方必须要有契约精神。”
“他不能光占好处不拉屎吧!我要是能稳进省赛,还拿他这几千块钱干什么,多的是人给我送东西。”
“这样啊……”凌国富故作高深。
“爸,你确定你听懂了?”凌平在心里吐槽。
“我咋觉得这么不踏实呢?”陈桂香犹自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妈,这东西都是你情我愿,赖不上谁!”
凌平耐心安抚着两人的情绪,没想到凌国富突然嘿笑了一声:“想不到啊,我凌家八代贫农,居然还有个歌星儿子。”
凌平翻了翻白眼,说道:“爸,你又说错了。我还没比赛呢,哪儿算歌星啊!再说了,就算比完赛,也得有公司捧我才会成歌星,不然热度一过,谁知道你是谁?”
“那也不错了。”凌国富倒是很满足:“不管成与不成,你都要好好准备,不要辜负了人家老板对你的期望。”
“对呀,儿子,难得你有这个天赋,好好发挥,妈妈支持你。”
别说,自此上次休学风波前,凌平吐露心声之后,凌家家庭氛围瞬间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凌国富再也不急赤白脸,对凌平平常也是有商有量。陈桂香就更别说了,除了偶尔说凌平两句,基本上也很尊重他的意见。
现在凌平有了想要参加歌唱比赛的想法,两口子更加不可能做拦路虎。
两人晚上睡在床上,陈桂香忍不住问道:“你说咱们两口子也没啥艺术细胞,怎么到了咱儿子这儿突然就会唱歌了?现在还被人求着参加比赛,我都觉得是在做梦。”
凌国富想了想,一本正经回道:“我听人说,这种情况叫做基因变异。不过这是好事,变得是艺术细胞。这要是变成吃喝嫖赌,那可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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