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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初没说话。
第二天一早,郭氏早早起来,要赶着叶文初去给叶老太爷请安的时候,问她红森的情况,却不料,肖太太的人来了,说在铺子前面等她。
一副决战的架势。
“去就去,怕她不成!”郭氏叮嘱房里几个婆子,叶涛和叶颂利要去,她摆手道,“女人家吵架,你们掺和反而坏事,我来对付她。”
“想讹我钱,没门儿!”
她收拾了一下,赶去了正院,叶文初正出来,她赶紧问道:“文初,红森怎么说,他记得吗?”
“他招供了。”叶文初对郭氏道,“将我们并未对外的公布点火方法,交代的很清楚。”
郭氏傻眼了:“真的是他放火杀人的?”
“目前看是这样。”叶文初道,“二伯母要出门?肖太太找您了?”
郭氏脸色很难看:“看来,这件事光吵没有用,得来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不然,以后她会一直闹。”
她又深看了一眼叶文初,窝着火走了几步,又不死心,回来问她:“看在你二哥的面子上,你可有什么办法?”
叶颂利大概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她娘求别人看他的份上给点面子。
叶文初语气平静:“比横吧!”
郭氏懂了:“行,咱们现如今,谁都不用怕!”
她带着叶月画领着一群婆子去鞭炮行,叶月画道:“娘,那老头子认罪不就行了,咱们不要和肖家废话。”
“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了,当肖琳琅是朋友。”叶月画骂着,现在肖琳琅等所有的小姐们,听说天天去王府,和叶月棋一起玩。
她听着就来气,看着就恶心。
“小鬼难缠,他们要是一天到晚在咱们家闹,我们就是把铺子租出去也不行。”郭氏恼火,“你四妹妹说了,让咱们横一点。”
“您怎么还听她的?您不要忘记了,是她把您的钱讹了的。”叶月画顿了顿又道,“都不是好东西!”
郭氏道:“那你说个好办法!”
叶月画袖子挽着,道:“那就横呗。祖父说了,我们和刘兆平都撕破脸了,难道还怕一个肖家。”
母女二人,带着婆子浩浩荡荡到了铺子前。
肖太太正在等她,一见面没废话,直接起头就吵了起来。
但肖太太占理,而且她还有刘兆平撑腰,就连围观的街坊都站在她这边。
“火是老头放的,他砍头是他的事,可隔壁的人损失,你家确实应该赔。”
“就是。”肖太太道,“今天是第一天,今天不给,就加一天的利息。”
不单她家,隔壁四家铺子也冲着郭氏要赔偿。
郭氏和叶月画以及家里的婆子,出师不捷,被人围着骂,郭氏气得头晕目眩,上头狠了。
“我告诉你们,这个案子还没定。”郭氏指着一圈人啐道,“没有定的案子,你们怎么就知道红森是凶手?”
“就是!”叶月画道,“衙门都没审,你们就定了,你们比衙门都厉害。”
肖太太呸了一口,叉腰道:“不要欺负我们不知道。红森可是主动招供,刑都没上。他说的点火手法,外面谁都不知道。”
“他不是凶手,他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告诉的?”
肖琳琅扶着她娘,看着叶月画讥讽地笑着:“娘,有的人就是不想赔钱,在这里扯东扯西。”
“如今叶家,没有一个聪明人,有路不走偏绕泥坑。”
叶月画指着肖琳琅:“今天你的脸,就摆在这里,要是案子查明白了,我一定要把你脸抽成猪屁股。”
“案子已经明白了,赔钱,三十万两,一天一万两的利息,少一文都不行。”肖琳琅骂道。
“叶文初在查,她说案子有疑问,那就肯定有疑问。”叶月画啐道。
“呵!她查?她是想糊弄这个案子,好再讹你们三十万两吧。”肖琳琅刚说完,叶月画嗤道,“她讹就讹了,都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给你,我们不如把钱给路上讨饭的,好歹是做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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