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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重华两眼泛着八卦之光,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道:“你可听说了……”
“我已经知道了。”沐兰嗔了她一眼,“你耳朵够长的,我才刚进府,这椅子还没坐热乎呢,你就杀上门来了。”
赵重华皱了皱鼻子,“人家关心你嘛。”
“得了吧。”沐兰不以为然地哼道,“你哪里是关心我,分明是来瞧我笑话的。”
“才不是呢。”赵重华在她对面坐下来,有些懊恼地道,“我早就想去庵堂里看你了,可我娘不准,说庵里有丧事,怕冲撞了家里的喜气儿。
你是不知道,自打我那郡主嫂子过了门,全家上下都跟供祖宗一样,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破规矩都翻出来用上了。”
沐兰听她语气似对阎静萝颇多不满,便敛了玩笑之心,开解她道:“成宣长公主只有湘河郡主这一个掌上明珠,你们家里行事谨慎一些,也是看重这门亲事的意思。难不成新媳妇儿进了门,就要甩人家脸色看吗?”
“只有她甩我们脸色的份儿,哪个敢甩脸色给她看啊?”赵重华气愤地道。
沐兰觉着她话头不对,便挥了挥手,将丫头打发下去,才又问道:“这是怎的了?湘河郡主一向谦和知礼,不至于才嫁过去就端郡主的架子吧?”
“她倒没端架子,见谁都笑眯眯的。人情做得那叫一个好,把我曾祖母她们哄得一愣一愣的,可就是……就是……”赵重华欲言又止,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沐兰不明所以,再三追问,她才红着脸说了。原来阎静萝成亲那一晚便推说身上不舒坦,至今还没有同赵远泽圆房。
“都跟我二哥成亲了,还推三阻四不肯圆房,她到底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为那魏国蛮子守身?”赵重华越说越气,不自觉地拔高了嗓门。
沐兰赶忙捂住她的嘴,“你小声儿着些,这要传出去还得了了?”
“做错事的又不是我二哥,怕什么?”赵重华嘴里如是说着,声音却低了下去。
沐兰一直以为阎静萝应下这门亲事,就是已经放下了,这会儿也搞不明白她是怎样想的了。不愿妄议别人家的事,只挑好话安抚赵重华,“许是真个不舒坦呢,你莫疑神疑鬼的。那毕竟是你二哥跟湘河郡主两个人的事儿,不是你这个做小姑的该掺和的。”
“你怎跟我娘说一样的话儿?”赵重华不满地瞪着她,“我还不是心疼我二哥?”
沐兰好声好气地开解了她半日,她脸上才由阴转晴,又打趣起沐兰来,“你跟李溪她哥是什么时候看对眼儿的,怎的我之前连一丝风声都没听着?”
“本来就没有的事儿,你能听着个鬼的风声?”沐兰没好气地道。
不管她如何解释,赵重华只不信她跟李沧之间没有情愫,缠着问个没完。好不容易将这小八婆打发走了,檀云便来叫她,“老太君请姑娘过去说话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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