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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风风火火地以荣公主怎么说也是北堂傲之亲亲外甥,自己儿女的亲表哥的名义,一早身兼数身份的,抽出第一时间先去了璟公主府,探望据说已昏迷不醒的楚天白——
无奈璟公主正在府里哭天抢地,恨不得拿了昨儿一起吃酒的人全部斩了,周遭皇太后、皇后、皇太子君等诸位老幼公主齐聚等一众宫中举足轻重的男人都团团围聚在荣国府,就连昨儿还一心扑在北堂傲身上的皇上,此刻也焦头烂额地在宫里命顺天府务必要将慕容嫣绳之以法。
此刻过去,不等于送死?
柳金蟾几经犹豫,总觉得楚天白无论是生是死,生为她在京城唯一的同乡,不管怎么说,她都有必须去看往她的理由!
无奈,她才欲出门,忽然也觉天旋地转,隐隐地脑中就浮现出她临起身时,北堂傲递给她的那碗说是养生的酒,好似有昨儿夜里慕容嫣所买之酒的味道……
陡然间不及思考,她靠着门就歪在了门槛边北堂傲好整以暇的怀里:“金蟾——金蟾——奉箭——赶紧着去请太医,夫人也不行了——
金蟾金蟾——”
那边惊魂还没定呢,这又一听金蟾这边也出事了,那头孙尚香一早起来也是摇摇晃晃,分不清是酒喝了宿醉头疼,还是慕容嫣真就在酒里放了东西,反正她跑来时也是歪歪倒倒:
“怎……怎得了?”
孙尚香问时,心里也格外忌惮,谁知道慕容嫣是不是想当两国夫人想疯了,走火入魔鬼使神差想到了下毒。
“能给怎得了?
必是那慕容嫣丧心病狂,当年心仪我们公子不得,谣言中伤不成,而今又对我们夫人下手……呜呜呜……真是一窝子的白眼狼,也不想想她娘当年能在朝中做官,得了我们老爷夫人多少提携——”
外围着急的入画,顾不得大家仆人的礼仪,一听孙尚香问,立刻哭开了。
“可不是,她老子娘是老白眼狼,她就是小白眼狼儿,想当年她们母女数人在我们大小姐面前见着就猛磕头,一把年纪还口口称称说什么‘学生学生’,原来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心妄图攀我们府的亲——
可怜我们爷……
她家求娶不成,怀恨在心,几度在后面对我们公子数度诽谤,恶言相向……”
入画一开口数落,奉书也跟着骂开。
“呸——瞎了眼的狼崽子,当咱们北堂府仁慈是软柿子,不与她家计较是怕了她家了
——我们大小姐不过看她家已如丧家之犬,公子刚出嫁闺誉要紧,不愿将事闹大,不想狼崽子又蹬鼻子上眼,真当我们北堂府是好欺负的!
奉箭,你赶紧去告诉顺天府府尹,今儿不弄死这慕容嫣,她这顺天府尹也别当了!”
后面赶来的福嫂是个粗人,开口就是狠话:
“就这么斩了,怎么能行?”奉书恨道,“得先割了她的舌头,将她这些年油蒙了心,乱嚼的那些个舌根子全刮了下来才可解恨!麻雀也想变凤凰,也不看看她慕容家几斤几两,我们爷的一根小指都比她老娘的腰粗呢……”……
孙尚香晕得不行,也不敢靠近,只得让李复进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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