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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怎么了?刚才阿云不也在白天做春梦啊,春梦的主角还是本王,所以,本王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想念本王了?”玉笙箫唇角漾起一抹笑,长臂轻舒,将她从床上捞起,放到自己大腿上,双手握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微微扬起下巴,注视着她。
云舒紧张的手足无措,她当初想着搬出王府后,玉笙箫应当就不来纠缠她了,她就可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当初他答应的很痛快,她还以为他对她根本就是玩过就忘,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哦。
“王爷,云舒最近有些劳累,一劳累夜里就会说胡话,胡话嘛,总是不能当真的,何况,梦是反的,越是想的,其实就越不想。”云舒睁着眼睛说瞎话。
“哦?那阿云给本王讲讲梦里都梦到了什么,本王可是很有兴趣的。”玉笙箫一只手将她禁锢在怀中,一只手不老实的上下摩挲,明明他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手下动作却已经不要脸到了极点。
“王爷,嗯。。。。。。我忘了。”云舒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声音如一滩春水般,柔得让人骨酥,她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急忙捂住嘴,死也不肯再发出一声。
“阿云的声音真好听,再叫一声我听听?”玉笙箫诱惑着她,低下头衔住她的耳垂。
“不要。”云舒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双手明明在推拒他,心里却莫名的渴望着,难道,她真的有些欲求不满?都说梦里所见是生活的真实折射,难道说,她真的就是那么想的,想要养着两个俊俏的面首,过着无忧无虑的自由生活?
被自己心思吓到的云舒愣了一会儿神,等到清醒过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得仅剩一件肚兜,雪白的肌肤被大红的肚兜一衬,愈发显得白皙如雪,晶莹剔透。
玉笙箫在她丰腴如膏脂的雪肤上捏了一把,然后吸了几朵梅花出来,抚摸着那梅花样的图文,柔声说道:“阿云,不要逃,你是本王的,逃不掉的。”
云舒简直被折磨的痛苦难耐,身体阵阵战栗,思想却抗拒千里,他这样温柔都是嗓音,换做任何一个女子,都会拜倒在他的脚下,从此失去自我,云舒却不一样,他越是这样,她就越多了一份警惕。
玉笙箫一直注意观察着云舒的表情,看到她的眼睛一会儿迷蒙,一会儿澄澈,但即便是最情动的时候,她的眼底也保持着一份冷静。
就是这个该死的冷静,让她这种若即若离的行为吸引了他的目光,玉笙箫扯下她身上的最后一块屏障,将她压在身下。
他是强者,在这波谲云诡的京都中,四周都是潜伏着的敌人,他必须时时刻刻保持警惕,不能有一刻松懈,在这枯燥而又紧张的生活中,他又偏偏渴望着某种激情,像这种征服与被征服的戏码,他最喜欢。
云舒被动的承受着欲望,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既然反抗没有结果,倒不如醉心享受,反正,玉笙箫的能力强的很,每次都让她神魂颠倒,不能自已。
玉笙箫感觉到云舒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便知道她已经全身心投入了,心头一喜,动作更加威猛起来。
如果他知道身下这个一脸享受的女人是将他当做小倌一样,被伺候的很舒服,估计就不会有那么愉悦的感觉了。
这一次后,玉笙箫连着一个月都没有露面,令云舒大大的舒心了一把,她每日像个大爷似的去红粉楼监督那些少女们练习,闲暇之余,还能去逛个街,听个曲儿,或去庙里上个香,总而言之,日子过得是相当惬意舒心。
她也算是慧眼识英才,弄琴,弄棋,弄书,弄画四人十分聪慧,师傅教了一个月,对她们赞不绝口。
舞蹈,琴艺,和歌艺,若是全面的学习,几年时间也是不够的,但若是为了一场表演专门排练的,那么一个月就已经足够。
这一次,云舒精心选择了表演地点,上次是在水中,这次是在山上,灵隐寺在京都郊外不远处的一座山上,山不算陡峭,却胜在气势恢宏,灵隐寺就建在灵隐山的最高处。
灵隐山是座灵气十足的山,整座山自半山腰起,就云雾缭绕,风景美的如诗如画,山顶距灵隐寺一里多的地方,有一片可容纳几百人的空地,那是外地和尚来此诵经朝奉的地方。
这片空地四周围绕着茂密的树木,树木是灵隐山独有的品种,长的不太好,却很粗壮。
云舒定了日期,然后就派自己手下的的四大干将弄琴弄棋弄画弄书四人分别给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的小妾送了邀请函。
为什么送邀请函给小妾呢,因为,那些有资格接受邀请函的小妾都是上次云舒拍卖出去的女人,那些女人脱离苦海,能够在贵族阶层里过着受宠的日子,这都归功于云舒,因此,云舒有需要,她们当然会不遗余力的帮忙。
女人的力量是巨大的,特别是能在男人身边吹枕头风的女人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免费的邀请函只有那些从雍王府出去的女人有,如果其他人听说了消息,想要邀请函,就要花银子购买了,购买的邀请函也根据座位远近定了不同的等级,最靠前,视野最开阔的一张邀请函一百两银子,其次有八十两的,五十两的,三十两的,二十两的,还有十两的。
然后,她又让秀娘们加工加点的做了许多别致的丝绸玫瑰,样式都是她设计的,可以说市面上绝对没有卖的,玫瑰分为不同颜色,也是根据不同颜色定了价钱,颜色最特别,花朵又特别大的,每支玫瑰五两银子,其次有四两的,三两的,二两的,一两的。
最后就是那些表演的少女们穿的衣服了,她事先派人在表演场地附近搭了一个可以同时容纳几十人的木房子,这座房子是为少女们换衣服用的场地,在表演之前,云舒已经和京都最大的绣房签了协议,赶制了一大批各式各样的衣服,那些衣服的式样都是云舒亲手画的,也同锦绣坊的老板签了协议,若是此番表演大火,这些衣服必然在京都大卖,云舒授权锦绣坊出售此样式的服装,其他地方若要仿造,便视为盗制,届时便可诉诸朝廷,追究仿制者的责任。
所有事务安排妥当,终于到了本月十五,月圆之夜,那一天,京都盛况,太阳还未完全落下,前往灵隐山的人已经接踵摩肩,人山人海了。
这条路素来都是香客常走的路,今天却多了些陌生的面孔,人们有骑马的,有坐轿的,有步行的,热热闹闹,排着长龙一般的队伍,一直往灵隐山上蜿蜒而去。
云舒早已在山上候着了,确切的说,她利用了山上的这种特殊的树木,雇佣了一些能工巧匠,将木结构的凉亭搭在了树顶上,四周还挂上白色的绞纱幔,微风拂过,绞纱轻飘,云舒一袭白袍端坐其中,宛如仙境中的仙人般。
前来观看演出的人很多,未免有人浑水摸鱼的混进来,云舒特意派阿七向玉笙箫借了许多护卫,将山林四周围成一堵人墙,有邀请函的可以进门,没有邀请函的不能进,当然也可以现场购买,云舒特意派了新竹去入口处等着,如果有购买邀请函的,一手交银子,一手交邀请函,银货两讫。
小九跟着新竹去帮忙,亲眼看到新竹收银纸收到手软,她的脚边摆着几口大箱子,开始时还空着,等客人进的差不多了,银子就已经堆满了,险些放不下了。
从一开始,小九就很服云舒,她和很多的夫人小姐都不一样,年轻美丽不说,聪明和气也不说,单说对他们这几个下人的态度,那就好的没法说。
在云舒的心里,只要肯为她做事的,那就是她的自己人,无所谓什么主人仆人之类的,他们都是她的得力干将,她得了好处,也会第一时间想到他们,从来不会亏待他们。
本以为这些就是她的优点了,没想到,她还会挣钱,还会这么挣钱,这简直就是一个生钱的活宝啊。
小九眼盯盯的瞅着那些银子,新竹还算淡定,但即便淡定,眼底那抹慌乱和紧张也已经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从前,她就以为云舒是个美丽的有手段的女人,能够笼络住王爷的心,让素来不近女色的雍王将注意力都集中到她的身上,现在看来,雍王的确生具慧眼,居然能从民间挑出这么个宝贝来,简直堪当雍王的左膀右臂啊。
在她看来,雍王和太子之间的博弈,雍王缺的,一是靠山,而是银钱,但其实靠山嘛,有钱能使鬼推磨,归根结底又是钱的事情。
太子财大气粗,支持他的人自然是奔着丰厚的待遇去的,而雍王身后支持的人,多数是看中了雍王本身的才能和人格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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