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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云舒身披浴袍,头上裹了一块毛巾,打开门,一群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刚才那位和玉笙箫搭讪的陈佳丽小姐。
“秦凤,秦凤,咦?我明明看到秦凤进了这间屋子,怎么会不见了?”陈佳丽装模作样的说道。
“玉少——”,陈佳丽掩口惊呼,仿佛这时候才看清眼前站着的人是谁似的:“你怎么在这里?你们,你们不会是发生什么了吧?”
云舒环保手臂,似笑非笑的看着陈佳丽,“陈小姐,这卧室就是这么大,让人一目了然的,你这么大惊小怪的想要干什么?”
这时候,方怡走了过来,故作担心的问:“笙箫啊,刚才秦小姐说她不舒服,你没看到她吗?”
“这话不应该问穆总吗?我怎么知道?”云舒了解了,真是很多人合力设的陷阱,也许,也有这位虚伪的继母的份儿,目的嘛,自然是为了利益。
穆铁走过来,拍拍云舒的肩膀道:“好兄弟,你别多心,他们只是看到秦凤进了这间屋没有出去,并没有说你和她在一起。”
这就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云舒冷笑,一言不发的从兜里掏出手机打电话:“喂,警局吗。。。。。。”
方怡急忙夺过电话:“笙箫,你要干什么,你想把事情闹大,让玉家的脸面无处搁吗?”
云舒以从未有过的冷凝语气道:“我倒是想问你们要干什么?我好好的回来洗个澡,非要说我这屋里藏了秦凤,捉贼捉赃,捉奸捉双,证据呢?这是对我的侮辱和陷害。”
玉恒远走了过来,怒喝一声:“够了,还嫌不够丢人的吗?”他转向玉笙箫问道:“云舒,你说,你相不相信你丈夫?”
玉笙箫默默的走过来,站到云舒身旁,手挽着她的胳膊冷声道:“我相信我丈夫,在场不管是谁,想往我丈夫身上泼脏水的,我们都决不轻饶。”
玉恒远大喝一声:“那你们还守在这里干什么?宴会结束,慢走不送。”
既然玉恒远已经下了逐客令,来看热闹的人们走讪讪的离开了,陈佳丽边走还边在嘟囔:“明明就看见进来的。”
玉笙箫开口道:“陈小姐,请转告你父亲,合同到期后,玉氏和陈氏断交。”这就是威胁了,玉氏财大气粗,实力雄厚,A市多数商家都与玉氏有合作,如果得罪了玉氏,相当于断了一条财路啊。
陈佳丽这才慌了,转身过来求云舒:“玉少,你不能这么小气啊,就因为我说了实话。”
云舒气乐了,这女人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她不耐烦的摆摆手:“送客。”玉家的下人们将陈佳丽推搡的弄到了门外,一点儿面子都没给她留。
等所有的人走光,云舒才松了口气,软软的往地上滑去。玉笙箫扶着她,拍拍她的脸蛋,紧张道:“云舒,你怎么样了?”
“我,我好难受,身上要着火了。”云舒扭动着身体,一把扯开浴袍的领口,露出玉笙箫结实的肌肉。
“该死,谁给你下了药?”玉笙箫眸色晦暗,一拳砸在地板上。
“不光是给我,还给秦凤下了药,送到这屋里来了,幸好,我是个假男人,不然,今天就麻烦了。”云舒很佩服自己,都难受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如此连贯的说话,可见她是个意志力坚强的人啊。
玉笙箫给王子旭打了个电话,不多时,王子旭带了一位医院的医生来到玉家,直接进了玉笙箫的卧室。
医生给云舒注射了解药,解药效果很好,没过多久,她就恢复了正常,声音软绵绵道:“医生,谢谢你,美人,谢谢你啊。”
“怎么搞得?”王子旭今天恰巧有事,早走了一会儿,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此时也是一头雾水。
“我也想知道怎么搞得啊。”云舒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拉开衣柜的门,从里面跌出来一个披头撒发,眼眶通红的女人,嘴里咬着一块毛巾,疯狂的挣扎着。
医生急忙给秦凤注射了解药,等她平静下来,王子旭才吃惊的问云舒:“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真的在你屋里?”
“是啊,像我这么坐怀不乱的人,未免她勾引我,当然是将她捆起来堵住嘴比较安全,哦,当时我把她打晕了。”云舒刚刚恢复了些精神,就开始得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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