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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锦儿被活活气晕过去。
她刚刚经历了小产,又受到这么大的刺激,自然是撑不住的。
她刚刚一翻白眼,郑越便嫌恶地推开桑宁,仿佛刚才与他共度春宵的是另一个人。
他挥退了下人,桑宁见状,也不再遮掩,胡乱扯掉被郑越撕的破破烂烂的衣裙露出一副纤细但有肉的身躯。
宽肩窄臀,有流畅的肌理,桑宁女儿装扮时高挑好看,脱掉衣服却俨然一个美男子。
尤其是胯间挂着的那坨物什,又长又粗,龟头如鸡蛋般大小,本钱丰厚,却是淡淡的白粉色。
哪怕勃起到现在快要射出来,也是淡淡的粉红,看起来十分干净漂亮。
郑越大马金刀地坐到了窦锦儿平日里坐的椅子上,端起酒壶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地喝下去。
“陛下不操了吗?”桑宁明知故问,甚至学着窦锦儿的样子扭腰抛了个媚眼。
“滚去伺候你家主子。”郑越不耐烦地摆摆手。
“可是它还硬着……”桑宁委屈地咬住嘴唇,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瞬间变成了一副小女儿情态。
桑宁咧了咧嘴,袅袅婷婷地走过去,坐在郑越怀里就要吻他。
才伸出舌尖就被郑越一脚踹开:“朕让你滚,没听见吗!”
桑宁捂着屁股瘫倒在地上,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陛下……”
如果忽略掉他赤身裸体,还挺着鸡巴,那画面还挺唯美的。
“这次算你有功,该给你的都不会少。”郑越又端起一杯酒,吨吨吨喝下。
桑宁等的就是这句话。
等窦锦儿醒来,桑宁已经成了清美人。
窦锦儿几乎把永寿宫的左偏殿砸了个稀碎,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郑越喝了窦锦儿宫里的酒水,却觉得好不容易清醒的头脑又昏沉了起来。
他连忙唤进小圆子,把陆院正请回来。
郑越只觉得熟悉的模糊感袭来,他好像神游天外,魂魄离开了肉体。
过了一会,又觉得浑身上下都说不出的酥痒,有点难耐,却舒服得紧。
热……
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立了起来。
桑宁不知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需要帮忙吗?”
郑越看着他笑眯眯的样子,暴怒:“你给朕下了药?”
“我可没那么饥渴……”桑宁撇了撇嘴,无视郑越要杀人的眼神,隔着布料捏上他的肿胀:“忘了告诉你,我家的小玫瑰平时有服用五石散的习惯。”
郑越刚要发怒,却忽然一顿:“五石散?”
“你现在,一定很想要吧,”桑宁做出那种清新可人善解人意的表情,眸子湿漉漉的,纯洁得像山间的晨雾。说出的话却意有所指。
“给朕滚!”郑越拼尽全力保持清醒,却感觉自己的魂儿越飞越高,之后却是无尽的空虚。
五石散一般石发,会异常兴奋,人必须不停地走路、狂奔,还必须饮温酒,来发散药性,直到浑身大汗淋漓汗为止。
服之者多称去病强身,实际上为济其色欲。长期服用还会导致中毒。
五石散正是因此被列为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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