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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骁也庆幸她没有问,因为在彻夜的沉思后,白骁其实已经意识到,他的答案……是委实有些难以启齿的。
那还是他刚记事不久时的事情了。
还记得那也是一个封山季,白无涯背着年幼的白骁深入圣山。
理所当然,那是违背禁忌的行为,但以白无涯的性子,所谓禁忌,大概就是专门让人打破,并带来快感的东西吧。
白骁还记得,自己趴在白无涯的背上,耳边是呼啸如鬼神之鸣的风雪,眼前所见是一片白芒。四周有无数刀片般锋利的冰渣雪片……但这一切却都被白无涯以血肉之躯挡了下来。
他持着一根雪白的骨矛,在圣山上畅行无阻,沿着陡峭的山岩,近乎无视重力的直线前进。
过程很漫长,又似乎很短暂,此时想来,很多细节已经模糊不清。
但白骁却依然清晰地记得,当白无涯背着他走通了风雪,眼前的一切都豁然开朗!
天空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湛蓝,宛如一整块笼罩世界的剔透宝石,不含一丝一毫的瑕疵。因为所有的尘埃,都被风雪席卷裹挟着,甩在父子身后了。
而在部落中看去,直抵天际,高不可攀的圣山,也正被白无涯踩在脚下。
他在封山季,风雪最为猛烈之时,背着白骁攀到了圣山之巅!
“孩子,这就是我见到的风景,很精彩吧?”
白骁迄今都记得,白无涯在说话时的万丈豪情。
是啊,的确是无比精彩的风景,仰头望去,那湛蓝洗练的天空,仿佛整个世界除我以外别无他物。而低下头,呼啸的风雪云层,以及背后遮掩住的大千世界,却又让人清晰地意识到,这个世界是多么的广阔。而如此广阔的世界,却没有任何一人,一物,能比自己处的更高。
这就是白无涯所见的风景。
也是白骁铭记一生的回忆。
他并不是那种天生拥有绝对记忆的奇才,很多幼年时候的事情都已经忘却。但是,那湛蓝的天空,以及父亲在身前的豪言壮语,却铭记至今。
或许,那就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一切。
下一刻,当白骁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片湛蓝时,四周的无形触手,也悄然将一颗种子植入到了白骁的体内。
触感非常清晰,却又难以言喻,白骁能清晰地感受到有一颗种子进入身体中,却不是通过任何已知的感官。
视觉味觉听觉嗅觉触觉乃至于直觉……超脱于这些感知之上,仿佛觉醒了一个新的感知器官,然后这个器官告诉他,有一颗种子已经植根到了他的体内……
“记住这种感觉,这就是魔道士觉醒魔识的那一瞬间。”原诗的声音再次响起,“然后,认真看看你的魔种吧。”
白骁尝试着调用起了这份刚刚觉醒的所谓魔识。
有些生涩,就如同一辈子的盲人忽然获得魔眼,大脑还不擅长处理全新的信息流。
在魔识中,白骁可以清楚地看一颗小小的圆球,微微闪烁着蓝色的光,但光芒如豆,摇摇欲坠。
“这就是魔种?”
“准确地说是垂死的魔种。”原诗说道,“恭喜你刷新了红山学院建院1800年来魔种移植仪式的最低分,按照朱俊燊的评分标准,你这颗应该算是3分杂种。”
听到这个结果,白骁甚至有些失望:“居然不是0分啊。”
入学测试的时候,他可是刷出了隐藏分0分呢!
原诗淡然的语气顿时不再:“你还骄傲了!?没有我帮你洗练心神,你这禁魔体的确就是0分水准啊!再好的魔种被你这血脉洗练一遍也成废种了!不对,没有我,你在和母巢连接的那一刻就要爆炸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
“很简单,继续移植。”原诗解释道,“魔种移植的结果是有随机性的,尤其是红山学院的原始母巢,什么魔种都有可能诞生出来。虽然以你的禁魔体质,大部分魔种在移植过程中都会沦为残种。但是依然有很小的概率,母巢能生产出哪怕禁魔体也封禁不住的抗性魔种。”
“很小的概率?”
原诗说道:“是啊,原先我也不敢肯定这个概率是不是存在,但刚刚既然你的魔种只是残种而非死种,那就意味着这个微小的概率,的确存在!而再小的概率,在足够大的样本面前都将成为必然!”
顿了顿,原诗又说道:“不过你刚刚应该也感觉到了,每一次移植,母巢在送给你魔种的时候,也会剥夺一部分生命力作为代价。我知道你身强力壮,但也要量力而行。”
白骁点点头:“明白了,那就先来10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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