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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见过我不正经的时候,就会发现我现在真的很正经。”瑾瑜贴着一朵的耳朵咬文嚼字,每一个音节都透着浓郁的调戏味道。
一朵懒得理他,想要推开他的怀抱躺下睡觉。瑾瑜却从袖子中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瓷瓶,打开盖在在一朵鼻翼下,她当即嗅到一股新鲜的魂魄味道,顿时吸引了一朵全部的精神。就好像吸毒的人终于得到大麻急不可耐地抢下小瓷瓶,一口将那魂魄吸入腹中。
“我的身体就好像一个空洞,再多的魂魄也只能解一时之渴。日后,再不要为我做这些了。”一朵无比满足地瘫在瑾瑜怀里,身体虽然还没有力气,五脏六腑的疼痛渐渐消失。
瑾瑜轻轻抚过一朵额边的碎发,指腹一点一点描画她眉心胭红的朱砂痣,声音温柔如三月春江暖水,“只要还能解渴就好。就怕我在你这已一无是处。”
一朵睁开眼好笑地望着瑾瑜五官深邃的妖美容颜,“君上大人,你若都一无是处了,望眼妖界谁还有用。”
瑾瑜白她一眼,哼了一声,“我也想听你方才对狐王极琰说的那席话。”
“我说什么了。”一朵噗哧笑出声,挣开瑾瑜的怀抱,慵懒地靠在软枕上。
“你不叫极琰为你抓魂魄,却吃了我抓来的魂魄,不行!我吃醋了。”瑾瑜贴着一朵,暧昧的喘息近在咫尺逼得一朵脸颊微微烧红起来。
“因为……因为你说过我们才是同类。”一朵赶紧避开他,拽着点赤硕大的身体横在他们之间,才觉得彼此间不再那么暧昧不清了。
“狐皇大人的意思是承认我们……”瑾瑜似乎很满意一朵的回答,拖着长音灿笑着贴近一朵,碍于点赤的身体实在硕大,便使劲推点赤让地方,一朵就是抓着点赤不许动。
“承认什么?”一朵无辜地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
“切。”瑾瑜不屑地嗤了一声,“本君身边可是美人不断。”
“是是,瑾瑜君上不管是商公公时还是月儿时都很有异性缘。”一朵连连附和。
瑾瑜面色一沉,“过去的事不要总提了!”
“是是是,不提不提,再也不提了。”一朵赶紧摆手。
瑾瑜挑挑眉,又笑逐颜开,趴在点赤身上,一手托腮,笑意猥琐地望着一朵。“不知本君的异性缘对狐皇大人有没有效用。”
他笃定地目光,让一朵倍加觉得他是个很不正经的男子。而且无赖泼皮的本性简直发挥得淋漓尽致,对此一朵极度表示无奈。
“君上,我一直觉得你还是那个天天跟在我屁股后喊我一朵姐姐的月儿,拿你当亲妹妹看待来着。”一朵无比天真地实话实说。
“我是男人!”瑾瑜低吼一声。
“是!”一朵赶紧点头承认,“其实你是商公公那会虽然不待见我总是骂我,总的来说对我还是不错的。还曾想过,再见商公公要孝敬孝敬您老人家。”
瑾瑜脸色铁青,唇角一阵抽搐。转而又眸光一亮,向一朵再次贴了过来,“我可记得那次在莲池你对我说过要以身相许来着。”
一朵结巴了,“有……有吗?我好像只说了小女子无以为报……”
“难道下一句不是以身相许!”瑾瑜再次恼了。
一朵讷讷地摇了摇头,“不是。”
就算是,也不能承认呀。
瑾瑜脸色发黑,狠狠锤了一拳横在中间的点赤,很没有风度地摔门而去。
点赤看着瑾瑜摔得门框晃了晃,它硕大的身体也吓得晃了晃,黑溜溜的大眼睛无辜地望着一朵。
“他这是怎么了?”一朵擦了擦额上的汗滴滴。想到原先的自己,每日都在纠结找个男子嫁掉,修掉身后的大尾巴,那时候的单纯无知真是求之不来的祥和美好。不想无意之失的一句话,惹了瑾瑜这只难缠的妖精。
点赤摇了摇头,看了看一朵又摇了摇头,表示很无奈。趴在一朵身边,闭上眼睛舒服地睡觉。一朵躺在点赤身上,柔软顺滑的皮毛总是给人一种很温暖的安全感,像个避风港挡去所有风霜雨雪,给她一种踏实的感觉。手轻轻放在小腹上,拍了拍。
孩子,我们要睡觉了哦。
就在一朵即将睡着时,忽然觉得周遭的温度急剧下降,冷得好似寒冬腊月。一朵在点赤的怀里缩紧身体,还是不能从点赤的身上汲取更多温暖。还以为自己病了,当嗅到一股极为明显的煞气时,一朵猛地睁开双眼,飞身而起就近从窗子飞了出去。点赤亦浑身警惕,雪白的皮毛膨胀赶紧跟着一朵也从窗子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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