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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君兰闻言,顿时露出几分讶然来——“啊,真有那么好闻?绿柳都还要特地去弄一盒。”
采鸢顿时就笑起来:“那可不,当时绿柳怀着孕,皇上也是常去瞧的。也就那时候,绿柳想要什么都能弄到手。不过那手脂却也是的确好用的,滋润得很,冬天用手一点也不见干燥的。又香又软。”
“那可真不错。”陶君兰由衷的感叹了一句。一面又想:到底是皇后,随手赏赐的东西,连妃嫔都是得花费功夫才能弄到手的。
出宫之后,沛阳侯夫人便是笑道:“这日不如撞日,干脆今儿就跟着我一道回府去吧。院子我也收拾出来了,直接便是能住进去。先熟悉熟悉,过个十来日准备准备正好就能宴请亲戚们,将这事儿公布了。你看呢?”
沛阳侯夫人说的自然是认作义女的事情。
陶君兰低眉顺目,面带羞怯:“一切听凭夫人的。”
沛阳侯夫人又笑了,语气难得有几分俏皮:“如今还叫夫人?还不改口么?”
陶君兰窒了一窒,这才从善如流的改了口,弱弱的唤了一声:“母亲。”
“哎。”沛阳侯夫人笑着应了一声,随后抓起陶君兰的手来,顺手将自己手腕上的镯子一推:“这镯子还是当初你外祖母出嫁时给我的嫁妆,我戴了这么二十年了,如今给了你,也算是你外祖母给你的见面礼。”
镯子是碧玉的,水色很不错,只是却也不算极品。不过养得十分好,看着温润又通透,油光水滑的。陶君兰忙推辞:“既然是这样珍贵的东西,君兰如何敢受?不行,还是请母亲收回去吧。”说着就要将镯子脱下来。
沛阳侯夫人笑着阻了:“既给你就收着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陶君兰想了想,这才不推辞了,只郑重道谢:“那我改日登门去和外祖母道谢。”
“呵。”沛阳侯夫人淡淡一笑,“这却不是母亲给我的,是我姨娘给的。不值钱,不过是个念想。如今她早不在了。我刚出嫁没多久就病故了。”
陶君兰一怔,随后低头一笑:“那以后母亲带着我去给外祖母上柱香,也让我认一认地,作为外孙女,总也要给外祖母奉香火的。”
听了陶君兰这话,沛阳侯夫人似乎有几分意外,随后又微笑起来,语气倒是比之前更为温和了:“难得你有这份心意。”
路上,陶君兰又得了一只金凤簪——却不是沛阳侯夫人准备的,竟是太后给的。原来沛阳侯夫人见了太后,随口提起自己刚认了个义女,打算大办喜宴的事儿,太后就随手给了赏赐,算是恭贺。
簪子不贵重,就是一根通体赤金点了红宝石的簪子,红宝石做的眼睛也不大,自然不值钱。不过贵在分量足和做工精致这两点罢了。当然,最珍贵的还是因为那是太后赏赐的,是一种体面和尊贵。
要知道,不是什么人家认个义女都有这份体面的。这也是看在沛阳侯和皇后的脸面上。
陶君兰琢磨着,估计太后是不知道沛阳侯夫人要认的义女是她。不然,还能给金凤簪?不给个臭脸就已经是开恩了。
不过这些陶君兰自然没说出来,只做出了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珍而重之的将金凤簪戴在了头上。
第二次踏进了沛阳侯府,这一次和上一次的情况俨然又不同了——上一次只是个客人的身份,可这一次却显然是主人了:虽然陶君兰自认为她也算不得什么主子。
下车的时候,陶君兰贴心的扶了沛阳侯夫人一把。
当天,不仅陶君兰住进了沛阳侯府,就是丁嬷嬷等人也被接了过来。
值得一提的是,沛阳侯夫人给陶君兰安排的院子,实在是个不错的地方。而且离沛阳侯夫人的主院也不远——据说更不逊色于四个嫡出少爷的院子。至于那几个庶出的姑娘和少爷,那就更比不上了。
沛阳侯府除开陶君兰,一共还有七个少爷小姐。四个嫡出少爷,一个庶出少爷,三个庶出的小姐。那个庶出的少爷也是挺可怜,生下来之后就是带着先天残疾的。也就是沛阳侯夫人心肠好,才会跟嫡出少爷没个两样的待遇。
不过显然几个庶出姑娘也是待遇不差的。只是如今和陶君兰一比,倒是又有点儿被比下去了。
陶君兰在沛阳侯府,俨然就是沛阳侯夫人的心头肉一般,完全占了嫡出姑娘的派头。就是沛阳侯,也是同样和蔼相对,夫妻两个似乎真当陶君兰是自家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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