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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手术?那怎么取弹片。”关妈妈惊叫道。
“还记得昨天的淤血怎么清除的吗?”顾雅螺淡定沉稳地说道。
“啊!”他们三人惊呼地看着顾雅螺。
关智勇期期艾艾地说道,“可淤血是液体,而弹片固体,要怎么出来?恕我想不出来。”他的手比划着。
顾雅螺想了想。幽然的抬起清冷的眼眸,眸光平静,“我可以用针灸度穴之法。刺激脑部的穴位,使他体内的那个东西顺着脑液流动移到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道。“这个相对于开颅风险要小,你们考虑一下。”
她简单地说道,具体如何操作她可不会详说。
“不用考虑了,这条命算是捡了回来了。”关爸爸很干脆地说道,“螺儿这条命交给你了。”接着看向爱人和儿子交代后事道,“孩子他娘,小勇,无论如何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你们不许怪罪螺儿。能让我清醒过来,把家里的事情交代一遍,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嗯!”关智勇和关妈妈含泪地点点头道。
顾雅螺听的嘴角直抽抽,本想开口解释来着,算了,事实胜于雄辩。
“好了,勇哥把药箱放下,你们出去帮我把关,治疗期间不许任何人进来。”顾雅螺严肃地说道。
“嗯!”关智勇点点头道,“对了,二弟呢?”
“我把他给指回家了给你爹做饭了。”关妈妈说道。
“那我们出去了。”关智勇挽着关妈妈的胳膊出了病房带上了房门,坐在了外间的待客区的沙发上。
“娘,别担心,螺儿小姐很棒的,铮少的绝症都治好了。”关智勇抓着她的手安抚道。
“我不担心,什么大风大浪娘都见过,就如你爹说,这么多年都是赚来的。”关妈妈看着他抖动地手道,“儿子,你好像比娘还紧张。”
“呵呵……”关智勇松开手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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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顾雅螺也不废话,也没矫情,直接就拿出了针灸包,对躺在床上的关爸爸说道,“等一会儿可能会痛,不过你不用害怕。”接着拿出白毛巾折叠了一下道,“咬着吗?”
“螺儿,你尽管动手就是了。”关爸爸看着她手中的白毛巾,“不用那玩意儿。”他咬了咬牙道,“当年别子弹射中的时候,我也没吭一声。螺儿,我就权当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你尽管治……”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表情。
顾雅螺摇头失笑安抚他道,“放轻松,忍住啊!”
顾雅螺将关爸爸的身体垫高,让他几乎是坐了起来,也没有消毒,右手食指和拇指捏住一枚银针,直接就插入到了关爸爸的脑部一处穴道之中。
顾雅螺地手法非常的快,一针下去之后,马上又拿起了第二根银针,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出手快如闪电,瞬间功夫,他的脑袋上已经插了十多根银针,封住了弹片外的穴道,让脑液停住流动五分钟。
下针之后,顾雅螺又用手指在每根银针的端部轻轻捻动一下,度入一丝魔力微弱的魔力。
如此一来,原本神色轻松地关爸爸好像坠入了黑暗地黑洞似的,那种抓不住,摸不到的无知无觉的感觉令人很恐惧。
紧接着就感觉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像是指甲刮铁皮,那种刺耳的令人难以忍受的感觉。那种难受就像得了风湿,在骨头里难受。
那种有力使不上劲儿的无力感真是让人抓狂。
嗡……的一声,就像是脑袋里爬进去了一只蚂蚁一般。
而且这种骚扰的感觉,还在不断的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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