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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的路,斜阳晚照,若鹓走在一眼望不到头的甬道里,身后的影子拖得长长的,似是拉扯着她此刻的步伐,令她迈出的每一步都略显艰难。而若鹓此刻,心里比脚下的步子更沉重。
有些什么在慢慢变化,有些事情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然发生,有些感情也已不是她所认知的模样。
三月,年羹尧遭斥。
四月,年羹尧交出大将军印,调任杭州将军。
六月,年羹尧削太保之职。
如此连遭贬斥,翊坤宫中一片低气压,落颜去看了几回,回来后面色一次比一次更难看。若鹓看在眼里,也或单独或同落颜一道去瞧过两三回云谣,可瞧着她日渐消瘦憔悴的面色,若鹓除了劝解,已说无可说。
朝堂之上,大多数官员已由观望姿态纷纷转为揭发弹劾,一时间,京中上下皆避“年氏”而走,而年氏一族更是有如从云端跌进了泥潭,苦不堪言。
府上,若鹓一身常服,作家常打扮,侧身坐在卧房的床沿边,看顾着床上两个四处乱爬的小人儿。闱床边上,用两床被子垒了高高的屏障,使两个小家伙不至于摔到床下去。
“格格,到了小主子用果泥的时候了。”香今端着个托盘进来,上头搁着两只白瓷小碗,碗中盛着的,正是最受两个小家伙欢迎的什锦果泥。
若鹓应了一声,转头同月琴道:“这个淘小子还是你来吧,我是治不住他,每次喂他都能弄得我一身。”
月琴笑着上前,将弘昭从床上抱了出来,戴上围嘴,坐到一旁圆桌边喂了起来。
弘昭,是百日时,若鹓给取的名字。说起取名一事,若鹓既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两个孩子的名字正经拖了有些日子,直到若鹓给下了最后通牒,胤禛才将期限定死在了百日时,说最晚到百日,定会给孩子取好名字。
为这两个孩子的名字,若鹓也是投了降了,她平日没看出胤禛是这么优柔寡断的人,取两个名字而已,竟是费劲成这个样子。盼星星盼月亮,若鹓终于盼来了两个孩子的百日,胤禛倒也没食言,不等她问,立刻报上了女儿的大名,熙苗,小字离离。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当胤禛在她耳畔呢喃出这句话时,若鹓便什么都懂了,没有太多的言语,她只轻轻握住胤禛的手,与他久久凝视。
然而温馨旖旎的气氛没有维持太久,男娃儿的哼唧声提醒了若鹓:“那么男孩你取了什么名字?”
这话问出来,若鹓便见胤禛脸色霎时变得有些古怪,她心里暗叫不妙,莫不是什么奇怪的名字吧?
“不大……好听?”若鹓试探地问了一句。
胤禛却没答话。
“胤禛?”
“我……忘了。”
而后是长久的静默。
最终,男孩的名字是若鹓临时想出来的,弘昭,她希望这个孩子能够成长在阳光下,她不须他去争抢什么,但求他能人品清明,活得磊落。至于小名儿,若鹓偷了个懒,从胤禛选的那一首《黍离》里挑了“摇摇”二字作男孩的小名儿,刚巧每次哄他睡觉,都要轻摇一阵,否则便不肯消停,停下了还要同她闹腾,这两个字最合适不过。
喂过了两个孩子,几人又陪着玩了一阵,两个孩子便渐渐有了困意。这时瑞金来报,说是十二福晋来访。瑞金,便是调上来顶替良辰的人。
“格格,可要见?”当日进宫,是香今陪着的,这各中曲直,她虽没有与香今明言,然而内秀如香今,怕是已连听带猜知晓了个七八成。
“人都来了,自然是要见的。”若鹓将离离递给瑞金,道,“你们先带孩子去休息吧,香今去将十二福晋请到书房。”
各人领命而去,屋中只留下若鹓一人,她立在屋子正中,微微偏头一瞥,镜中人还是昔年模样,然而内心已在悄悄改变。自她从十二爷那里听来陈年旧事,她虽心凉,可到底是毓蟾啊,她记得的,还是那年宫宴上,围着她帮着她的毓蟾啊!
便是因为这一份温暖,即便她知晓了内情,仍没有断绝同毓蟾的往来,她宁愿相信毓蟾的内心还是有一片柔软的。
虽然十二爷同她说明了来龙去脉,然而那些关乎内心、关乎情感、关乎感受的虚物,十二爷并不一定能完整了解。若她不是毓蟾,不是她认识的人,她或许会站在对立面批判她,可现在她做不到。她为毓蟾做下的这些事感到惊骇,甚至有些惧怕,但她希望能够渐渐改变毓蟾,让她变回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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