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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哪里热乎,哪里待去”说完,卫长蕖便想闭上双眼继续去与周公幽会。
热乎乎的棉被下,凌璟紧紧的握住她的一只手,将无赖,无耻进行到底,他温言笑道:“蕖儿的被窝最为热乎,我可否进来待上一夜。”
一句话说完,他便挑着一双绝美的凤目,三百六十度全然无死角的俯视着卫长蕖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即使是在朦胧的夜色中,卫长蕖也看得见,他那双古墨色的眼眸正灼灼生辉,好看得简直是迷死人。
明明是一句很轻挑,很轻浮的话,却由凌璟的口中说出来,又不觉得轻挑,轻浮,他的声音玉润温雅,悠悠淡淡的,听着极为舒服。
卫长蕖用另一只手,从枕头底下将那颗凤血灵珠掏出来,然后对准他的脸,照去。
“凌璟,你这叫耍流氓,无耻。”卫长蕖手举着凤血灵珠,灵珠在夜里光芒大盛,照亮了半间屋子,凌璟一张绝世出尘的脸,在灵珠光芒的照耀之下,显得更加炫目。
待卫长蕖说完,他并未将卫长蕖骂人的话放在心上,更是温润挑着唇笑了笑。
“就算是耍流氓,全天下,我也只对蕖儿一人耍流氓,对喜欢的人耍流氓,便算不得是耍流氓。”
凌璟含笑说完一番谬言,而且说得是理所当然,合情合理。
卫长蕖还想再说些什么,只觉得话语噫在喉咙之间,嘴唇动了动,有些发不出声来。
虽然她不太在意这个时代的,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鬼话,但是随随便便让一个男人爬上自己的床,这种事情,她还是会计较的。
“凌璟,你是来看我这个病号的,还是诚心来气我的?”卫长蕖想了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便说了这么一句话。
“懒得与你多说,我要睡觉了,你自去床前那张沙发椅上将就一夜。”
院子里烧了地暖,房间是暖烘烘的,也不怕会冻了凌璟。
卫长蕖说完,微微张嘴打了个哈欠,装出一副我很瞌睡,我很疲倦的模样。
在凤血灵珠的照耀之下,凌璟见卫长蕖的额头还在微微冒着虚汗,料想是风寒入体,此刻正是排寒气的时候,被窝里,他便松开了卫长蕖的手,然后从广袖中掏出一方锦帕,再持帕轻轻帮卫长蕖擦拭掉额头上的汗珠。
“好了,之前都是逗你玩的,好好的睡上一觉。”
凌璟帮卫长蕖擦拭完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就从她手中夺下凤血灵珠,重新将凤血灵珠放在她的枕头底下,再将她露在外面的那条手臂,藏进了被子里,最后再帮她扯了扯被角,做完一切,他才站起身,轻手轻脚的朝卫长蕖床前的那张沙发椅走去。
卫长蕖轻轻合上双目,耳边的脚步声渐渐消失,鼻尖萦绕的冷梅香也越来越淡,料想此刻,凌璟怕是已经仰靠在了沙发椅上,睡觉了吧。
卫长蕖静下心,正准备继续去幽会周公,就在这时候,耳边再次传来一句淡淡悠悠的话。
凌璟想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便再次挑眉朝床上看去。
他道:“蕖儿,我之所以想要在灵泉山修建别院,其目的,就是为了寻这一只小狼崽,我寻觅半年之久,却料想不到,灵泉山这样的地方竟然还设有机关,若不是此次误打误撞掉进那山洞之中,恐怕想要寻到这小狼崽,还得费好些时日。”
卫长蕖闭着双目,将凌璟的话,一字不差的听进了耳朵里。
“你要寻雪球做什么?”卫长蕖连眼皮都懒得睁开,便回了话。
雪球除了毛色雪白,极富灵性,长得漂亮一些外,她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听卫长蕖问,凌璟便一五一十的道:“雪球可不是普通的白狼,而且灭踪绝迹的雪狼,极为罕见,用雪狼的鲜血入药,可以解世间不能解之毒。”
凌璟将话说到这里,卫长蕖总算是听了个大概:“所以,你是想要取雪球身上的血,用来炼药喽?”
“嗯”凌璟毫不隐晦的嗯了一声,然后才接着道:“你放心,我只是取它的一点血入药而已,并不会伤及它的性命。”
虽然凌璟很讨厌某只雪球总是霸占着卫长蕖的怀抱,十分想将某只碍事的雪球给丢开,但是只要是卫长蕖喜欢的,不管是人,或者是物,他都会小心呵护。
卫长蕖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翻了个身,然后才懒慵慵,打着哈欠与凌璟道:“取狼血是可以,但是容我将雪球再养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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