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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哀家这么晚叫你过来侍疾你可知所为何事?”
“臣妾不知。”
“哀家是有眼疾,你们却当哀家瞎了。哀家先前就因为松子的事告诫过你,有些事哀家可以闭着眼当做看不见,但有些事,不行。姝嫔就算再可恨,可她如今怀的也是哀家的亲皇孙。你宫里的那个染冬做事露了行迹,皇后还是早些处理了为好。”
雍正听到这儿,心中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就连一旁的苏培盛,也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皇上已经派粘杆处的人去查探此事了,明日哀家会命人替你扫尾,皇后往后还是多在景仁宫研习书法吧。”
“是。”皇后这时有些暗暗担忧,她竟不知皇上居然派人粘杆处的人去查探承乾宫之事。不过幸好,万事都还有太后替她顶着。
雍正这时门外听得清楚,此时他的脸色已然铁青一片,就连站在一旁的苏培盛也是两股战战。
雍正全然没想到,太后为了母家的荣耀,竟然联合皇后这般漠视他孩子的性命。怪不得他的子嗣不丰,有皇后在这样百般算计,这后宫焉能有婴啼之声?
这时孙竹息终于赶到了寿康宫,她一进寿康宫就瞧见皇上站在寿康宫正殿门口,面色晦暗不定。
孙竹息连忙扬声说道:“这外头更深露重的,皇上怎的不进去坐坐?”
孙竹息的声音打断了里头皇后和太后刚开始的谈话,而雍正也就冷着个脸走了进去。
雍正面色阴沉地走近,而皇后这时神色颇为惊慌,她不知皇上究竟在外头听到了多少。
雍正冷然一笑,先声夺人道:“朕听闻皇额娘身体抱恙,很是着急。这才来得早了些,看来是扰了皇额娘和皇后谈话的兴致。”
“皇上,臣妾……”皇后有些急切地想要同雍正找补什么,可雍正冷哼一声,打断了她的辩解。
“朕倒是没想到,皇后才是导致朕子嗣不丰的真正缘由。让朕更是没想到的是,朕的皇额娘竟然也知道此事,更是任由这般毒妇在后宫中肆意妄为!”
“皇帝!”太后坐在榻上,对着雍正扬声喝道。
皇后此刻眼中全然是慌忙之色,她没想到皇上竟然会对她说出这等狠毒刻薄的话来。
雍正冷淡道:“皇额娘身子弱,还是在寿康宫安心休养为好,旁的事就不用皇额娘多费心了。”
“皇帝,你这是要囚禁哀家吗?”太后面色潮红,十分激动地嘶吼着。
“朕只是让皇额娘在寿康宫安心休养,不被后宫琐事打搅。”
皇后自然看出来皇上此时的怒气,惊慌地流下了眼泪。
雍正这才冷冷地看向宜修,随后带着厌恶说道:“同样是乌拉那拉氏教养出来的女儿,纯元怎就比你好上万千,你心思这般恶毒,半分也比不上纯元!苏培盛,传朕旨意,皇后谋害皇嗣,残害宫嫔,即日起幽禁景仁宫,无召不得出。”
“皇上,臣妾冤枉啊!”宜修涕泗横流地求着雍正,雍正直接一挥袖,将皇后打退了。
“朕亲耳所闻,岂会冤枉了你?苏培盛,再命夏刈将景仁宫的那个宫女染冬带下去,朕要从她嘴里知道真相。”
“嗻。”
雍正的这番命令,让皇后的心彻底跌入谷底,太后这时也不得不为皇后出声。
“皇帝,皇后到底是中宫,她若是被幽禁在景仁宫中,又会引起何等非议?若是前朝动荡,大清的江山岂能安定?”
“皇额娘,若是我大清连继承人都不能安然降生,那才是真正的大清危矣。皇额娘到底还是乌拉那拉氏的人,岂能真切地感同身受?”
雍正说完就挥袖走出了寿康宫,苏培盛连忙垂首跟了上去。
太后听完雍正的话,直愣住了,而后往后一栽,倒在了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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