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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颤声道:“那个……疼……很疼……”
“疼是吧?”卫砺扯了扯嘴皮子,阴森森地笑了,“科学研究表明,做爱具有良好的止疼效果。你之所以觉得疼,是因为我做的力度不够大!”
“不是!我……”我连忙分辩,卫砺却不给我多说的机会,直接双手一抄,把我打横抱起,抱出卫生间,扔到床上。
我们俩身上都是水淋淋的,连擦都没擦。卧室里虽然开着空调,但是猛一出来,还是挺冷的,我很快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刚打了个寒颤,卫砺就压上来了。
他的身躯沉重而火热,泰山压顶一般,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他把我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挪到一边,平放好,然后捞起我的腰,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毫无预兆地冲了进来。
……
结束的时候,我是真快虚脱了,有一种让卫砺打120,请救护车过来给我输个氧的冲动。
看看时间,凌晨一点半。这一场战争,从露出苗头到偃旗息鼓,整整三个小时。
卫砺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笑了笑,十分得意:“本来呢,今天晚上你是别想休息了,不过看在你身体虚弱的份儿上,我就大发慈悲,暂且放你一马!”
“这还叫放我一马?”我有气无力地哀嚎,“你要是不大发慈悲,我现在是不是已经进火葬场了?”
“进什么火葬场?ICU就可以了!”卫砺拨了拨已经干透的头发,颇为遗憾地感慨,“难得开一次荤,还不好好吃个饱啊?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不过话说回来,诺诺,你这身子骨不行啊!我既不敢太用力,更不敢太快,还不敢太久,生怕你真撑不住晕过去了,你可得好好养养啊!明天我去中医院给你开张食补的方子回来,炖点药膳吃吃。”
……
还有没有人性了?!还有没有天良了?!
我虽然气息不足,但是怒火还是很足的,气势汹汹地冲卫砺嘶吼:“你还想有下一次?我告诉你!姓卫的!你要是再敢乱来,你信不信我分分钟!”
“分分钟怎样?”卫砺眯了眯眼,舔了舔嘴唇,“老子怜香惜玉,你自己非要作死,那可就怪不得我了!”话音未落,他一个翻身,再次压了上来。
我头皮都炸了,浑身的汗毛秒秒钟立正敬礼,连忙不争气地认怂:“不怎么样!不怎么样!你快下去!好重!压死我了!”
我被卫砺压得呼呼地直喘粗气,卫砺眯着眼睛审视我好一会子,才哼哼着从我身上下去,大手一捞,将我拽进怀里,像抱玩具熊一样抱住,下巴在我脑袋上蹭了蹭,半带威胁地说:“程诺,我告诉你,老子不是那么好上的!你上了我一次,就得上一辈子!”
又来了!又往一辈子不一辈子上扯了!
我顿时烦躁起来,挣了挣,想要离开卫砺的怀抱,却没挣开。我叹口气,冷声道:“卫砺,以前你睡了我那么多次,都不肯娶我,为什么你会认为,我睡了你一次,就要嫁给你?”
卫砺没吱声,只是“啧”了一声,将我又往怀里拽了拽。
“以前是生米煮成熟饭,姑娘就是你的了,可是现在不一样,生米炒成爆米花,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我淡淡地说,“卫砺,我说不想嫁给你,就绝对不会嫁给你,哪怕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哪怕现在我正光溜溜地躺在你怀里。”
“在生理需求急需宣泄的时候,不得已跟你发生关系,发生了,也就发生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是成年人,玩得起。但是玩玩也就罢了,别跟我提什么嫁不嫁、一辈子不一辈子的事情。”
这话其实有一定的违心成分,也有一定的切实成分。
睡了就睡了,难道真要结婚啊?稀里糊涂地发生关系已经是错误了,结婚岂不是错上加错?
卫砺闻言,脸色倏地沉了,沉默了好半晌,才低低地说:“你要玩,好,我陪你玩!”
“可是,我不想玩。”我冲卫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耸耸肩膀,凉凉地说,“卫大爷,从一开始,我就不想玩。我不是贪玩的人,我只想过安安静静、平平淡淡的生活。”
卫砺皱了皱眉,硬声道:“那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跟我一起生活呢?”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我别开脸,一阵黯然。
如果说,真的要有一个人陪我一辈子的话,我最希望那个人是卫砺,因为我曾经真的很用力地爱过他。即便是现在,我依然不能对他忘情。
身体是最诚实的,爱谁,不爱谁,接受谁,不接受谁,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