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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若松正运着法门”点点头:“再过一个时辰便能到那里。”
“那好,咱们走!”,李慕禅打马而行,何若松紧随其后,一边在马上运转心法,一边看着前面的路。
随着时间流逝,夜色上涌,一轮明月高悬夜空,如玉盘一样徐徐转动,轻纱般的月光笼罩四周。
两人跑了一个时辰,在一处官道上奔驰,两边是枣树林,萧萧瑟瑟,夜风呼呼的刮,听着让人心烦意乱。
何若松忽然叫道:“就在这里!”,他勒住了马,李慕禅连忙勒马,转身回望:“这里?”
何若松转头看了看,然后下了马,迈步下了官道往枣树林而去,李慕禅跟在他身后,进了树林再往里,约走了百米左右停下。
何若松指了指:“好像就在这里!”
李慕禅左右打量着点点头,这里确实有打斗的痕迹,几段落枝,地面杂乱,枯黄已经被清除,像是数十人踏过一般。
“当时有几个人?”,李慕禅问。
何若松道:“四个,一个老头,一男一女跟师兄差不多大,还有那贺玉良,比师兄大一些。”
李慕禅又问:“他们穿什么样的衣裳?”,何若松想了一下,慢慢道:“那三个太一宗的穿白衣裳,贺玉良穿灰衣裳。”
他有些好奇的望着李慕禅,不知道问这个有什么用。
李慕禅慢慢点头,看了看四周,然后往南走,正是他们前来的方向,走了十几米转身对他身后亦步亦趋的何若松道:“何兄弟,你把马系好喽,咱们要往前走一段路。”
“…………好啊。”何若松点点头,忙道:“等等我,马上就好!”,……………………………………………………………………
他忙不迭的跑出去,把两匹马牵进树林里,走到官道上看不见的地方,然后把马系到树上,忙又奔回李慕禅身前。
李慕禅看他〖兴〗奋的样子笑了笑,还真是少年心性,看来历练得太少了。
“走吧。”李慕禅道。
两人往南走去,李慕禅不时的停下,往左右看看,然后接着走,何若松隐隐觉得他是在追踪贺玉良的痕迹,却不知道他是怎么认得出来。
他好奇的发问,李慕禅笑着指着旁边的痕迹:“水过留痕,人经过了也要留下痕迹的,只要细心总能发现的。”
他说着话,手指四处指,何若松顺势望过去,需要运内力于双眼,才能看得清,他瞪大双眼,不时看向李慕禅,若非指出,自己绝看不到的。
两人走走停停,一口气走了出一里来远,仍没有走出枣树林,李慕禅忽然停住,来到了一棵枣树前,慢慢伸出手,把树枝上挂着一块儿灰布揭下来。
他脸露笑容,点点头,颇有心满意足的感觉。
“这是什荆”,何若松问。
李慕禅道:“贺玉良的衣裳是不是这颜色?”,他把灰衣片放到何若松跟前,何若松打量几眼,慢慢点头:“好像就是这种颜色的。”
李慕禅笑道:“这便罢了,再往前看看。”
他接着往前走,然后又找到了一块儿布料,与网才的一般无二,李慕禅收起来,转身笑道:“走吧,咱们回去!”,“这便好了?”,何若松问。
他还以为会有多么奇怪的事情呢,没想到只是找两块儿布料便罢。
李慕禅笑着摇摇头:“快走吧,尽快赶上范兄。”
何若松不情愿的答应一声,两人出了枣树林,纵马而行,趁着夜色赶路,到了半夜便回了城外,但城门已关。
李慕禅施展轻功,举着马翻过城墙,看得何若松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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