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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太后可就无法再拒绝了。
太后笑笑,慈爱的看着她,“怎么会呢,你是华妃,是四妃之首,又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左右也不过是一个宫女的事情,你若是想要便调过去吧,想必皇上也不会说什么的。”
年世兰抿嘴,眼睛弯弯的笑道,“多谢太后,嫔妾就知道太后还是疼嫔妾的,其实倒也不是要为难秦诺,只是在蓬莱洲住的苦不堪言,回来了之后又感觉这宫中左右不是滋味,便想到从前秦诺是在御前伺候的,一定伺候的好,就想到此事。”
这话年世兰虽然是笑着说出来的,但是话里话外的谁听不出来其中的为难之意。
果然是因为蓬莱洲一事,年世兰要为难秦诺。
不过这样一想,太后的心中也放心了些许。
随后年世兰又问了问太后身体的事情,坐到了下午,便就离开了。
年世兰走后。
竹息看着太后忧心忡忡的模样,小声劝慰,“太后是在担心秦诺会说出那些事来?”
太后摇摇头,看着竹息,“竹息啊,你看着华妃那孩子,觉不觉得她变了?”
竹息笑着说,“奴婢哪里看的明白,只是确实觉得华妃娘娘真是和从前不太一样了,如今的她似乎没有从前那般……”
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好,赶忙不再说话。
太后垂眼,“你瞧,你也发觉了,哀家总觉得不对,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眼前的华妃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这话太后从前也说过,是华妃娘娘来寿康宫求太后照拂端妃娘娘那次。”
竹息见太后后颈有些汗珠,连忙摇动手中的扇子。
太后:“原本此次,皇帝是准备借着铲除敦亲王一脉,将年家也收拾干净,只是如今年家立下大功,只怕还要等些日子。”
竹息担心道,“这些都是那些臣子和皇上的事,太后还是要多注意自己的身子,少些思虑才是要紧事。”
“这些事情只怕是哀家不想,也有人非要逼着哀家想。”太后抬起头,默默看着年世兰方才离去的背影,又说,“你暗中派人,等待时机就把秦诺除掉吧。”
竹息点头,“是。”
太后颦着眉心,又说,“算了,再等等看年世兰会不会出手。”
如果年世兰像当初弄福子那样,把秦诺也弄死了。
虽然不能动摇年世兰的根基,但是起码也是个把柄。
……
年世兰回宫的时候,秦诺已然跟着颂芝到了翊坤宫。
她坐在榻上,看着秦诺白皙的脸上鲜明的巴掌印记,垂下眉头,淡道。
“恨本宫吗?”
秦诺不敢看她,坚毅的眸子毅然闪烁着,嘴里却说着,“不恨,娘娘做事自然有娘娘的道理。”
年世兰冷笑,倚在榻上,用手撑着头,“本宫不喜欢撒谎的人,也不喜欢伪装的人。”
秦诺睫毛微颤,头更低了。
虽然腰脊依然很坚挺,但是颤抖着的肩膀暴露了她内心的害怕。
年世兰摇摇头,继续说,“如果你连你内心的情绪都不敢直面,你该如何活下去?”
“奴婢……”
“本宫救你一命,费尽心思,费尽周折,不是只想要救一个奴婢的。”年世兰厉声。
秦诺颤抖着,吓得趴在地上。
“奴婢知错,奴婢懂得娘娘的意思,可是奴婢不敢说,奴婢只想往后悉心照顾娘娘以求保全!”
年世兰眉心一拢,从榻上起来,走下到她身旁,“秦诺,本宫让这场戏开演了,你若是不能配合本宫演好这一场戏,你若是叫人看出了端倪,让人知道你真正的心思,你和本宫都得等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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