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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萧惟便不是了?!”皇帝陛下板着一张脸,他选的就是猪,那萧惟便是宝了?!“说这般多还是怕朕真的杀了那臭小子!”
为了那臭小子连他也算计?!
不孝女!
“父皇……”长生从未觉得自己的小心眼能够骗过皇帝陛下,“儿臣……儿臣那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
“反正父皇比他重要就是了!”长生认真道,“他好不好儿臣说了不算,父皇说了才算!”
“哼!”裕明帝这次可没心软,“君无戏言,朕既然下旨让他去西州,他便得去!你说再说也无用!”
“父皇这便愿望儿臣了,儿臣承认先前的确有些担心的,不过他既然是大周的将士便该保家卫国,哪里有需要便去哪里才是。”长生忙表态,“儿臣做的再出格也不过是给他一件金丝软甲罢了,怎么会不顾大局?再说了,父皇让他去西州是给他机会建功立业,儿臣岂能辜负了父皇的苦心?”
裕明帝气的眼睛都瞪了,“你这个不孝女!”
“父皇……”公主殿下忙走了过去,抱着皇帝陛下的胳膊叫着,也没说其他辩解的话,就这般抱着他的胳膊叫着父皇,再强硬的心也被他给叫软了。
皇帝陛下便是再气也抵挡不住,“阿熹,朕不能护着你一辈子的!”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长生道,“父皇是不能陪儿臣一辈子,儿臣也不会让父皇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机会,但这总是要好多年的,父皇如今才多大?便是萧惟真的蒙蔽的了儿臣,也能蒙蔽得了父皇一时,可总不能数十年都蒙蔽下去吧?他萧惟哪里来的本事?!”
裕明帝看着身边有些胡搅蛮缠的女儿,深深地吐了口气,问道:“阿熹,你老实跟父皇说,你这般对这小子是不是因为秦恪对你做的那件事!”最后的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一般。
长生的脸顿时白了。
裕明帝这一次没有随随便便就揭过去,他看着她,目光凌厉,等待着她的回答,便是已经过去了许久了,当日的凛冽杀意已然褪去了许多,可仍旧是瘆人。
“就知道瞒不了父皇。”长生苦笑,“亏儿臣还一直自以为是……”
“青龙与凌光很忠心。”裕明帝道。
长生笑了笑,“儿臣知道。”
“阿熹……”
“不过恐怕让父皇失望了。”长生没让他说下去,“儿臣可没有那般贞烈的性子,给了谁清白便死心塌地地跟了谁。”
裕明帝眯起了眼睛。
“儿臣只是寂寞了,想找个人陪陪,而萧惟恰好合了儿臣的胃口。”长生笑着继续道,“父皇,他或许不是最好的,可至今为止除了父皇之外,他是唯一可以让儿臣安心的男人。”
裕明帝脸色又黑了。
“不过还是比不上父皇的。”公主殿下继续道,“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父皇。”
“可父皇还是没有保护好你。”
长生明白他的意思,“不是父皇没保护好儿臣,是儿臣本事不够被人给算计了,还有,儿臣必须澄清一件事,当日的事情还真的怪不得萧惟,是儿臣强行把他拉上床的。”
“秦长生!”裕明帝怒斥道。
长生却笑着,“父皇可不许说儿臣不要脸!”
“你——”
“父皇。”长生看着他,“儿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有自信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情感,这锦绣江山是父皇与母后倾尽所有守护的,儿臣也会倾尽一切来守护。”
裕明帝怒意消去,深深地凝视着她,目光之中有父皇对女儿的慈爱,亦有帝王的担忧,“大周的江山与萧惟,你选哪一样?”
长生脸色一僵。
“若是将来萧惟成了大周的威胁,你会如何做?”裕明帝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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