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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罗莠都被这么剌激的玩法搞忘了一切,心里对邢珂那个佩服呀,不愧是后宅一姐,你歹毒呀。
玩的是真过火儿,但刘坚没有拦阻,他也有他的想法,这些女人们玩的越过火,越能融到一起,就是包括最纯洁的‘苏绚’,经历了这些,也会对自己更放松一些,当某些事物被她们接受之后,自己的环境就宽松了,所以,刘坚都忍了,反正自己不在时,她们私下里玩起来也不比这个差,尤其邢珂谭莹这一对,虐。恋之深,令人惊叹。
邢珂谭莹二女,守着苏晓大腿两边,一人手里半个苏晓的圆臀,不时拍打着。
实际上苏晓的臀腿早就青紫连片,之前就没让她舒服,只是进行到这阵儿,变了一些方式而已。
在苏晓哭叫连声的抽搐中,邢珂终于挪开那东西,还笑嘻嘻的问她,“还要不要再享受一会儿?”
苏晓一脸泪的猛要头,眼神都是惊恐。
“那同意你丈夫走你后‘门’了吗?夫妻了唷,这么近的关系,还不叫他走走后‘门’?”
邢珂说着,晃着手里的东西,那意思是你不同意,我就继续哦。
苏晓看出来了,慌忙点头,同意了。
不同意行吗?她们一会还是逼着刘坚做该做的事,现在不同意,只是多被虐会儿,到时该做的怕一点少不了。
“来,姐妹们,新娘子同意了,那就让我们的新郎倌儿上阵表演吧。”
邢珂指使谭莹罗莠,把刘坚从椅子上解开,押过来干活。
“哪个姐妹要是看不下眼,可以出去嘛。苏绚,你要出去吗?”
苏绚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一张俏脸涨的通红的,心里别提多纠结了,刘坚是她心上人,可自己又同意了他这么做,接受了他的一切,有些东西,现在不习惯,以后也要习惯呀。
而且今天是闹洞房,性质不一样,玩的过火儿,也是一家姐妹在玩,都无所谓啦。
接着,刘坚被邢谭罗三女剥掉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摁到了俯式一字马的苏晓身上去,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伴随着苏晓被走后‘门’的哭腔。
至此,闹洞房也算到了尾声,几女不约而同的看了下墙下的石英钟,似乎心里还掂记着某些事,认为也差不多了吧。
“撤啦,姐妹们,看在新娘子还算配合的态度上,就饶了她吧。”
已经快后半夜三点了,真是时候了。
她们撤离之后,似乎各自找房间休息或一起歇着去了。
新房里只剩下了刘坚和苏晓。
身上那些象征性的绑绳,在刘坚一抖之后,就寸寸崩裂,散落一地,同时他也解了苏晓的封脉和身上的绑绳。
然后两个人就疯狂的叠在一起,不管马上要发生什么事,今晚都是他们大婚之夜,有一件是必须要做的,哪怕是为了迷惑隐在暗处的人,那就更要做喽。
从别墅外看,婚卧的灯光突然就的昏暗了,但映在窗帘上的重叠的两个人影仍旧清晰,从他们不停的晃动中能看出来,是在练蛤蟆功啦。
道旁车里的王僧,搁下望远镜,行动的良机终于到了。
王僧闪身下车,极速逸入道旁的绿化林,向不远处的别墅扑去。
在他后面又下来一个幽灵一样的女子,黑色紧身装把线条勾勒的玲珑浮凸,她手里是一杆拧上了消声器的手枪,随后,她也进了绿化林。
车上,留着一个人,一脸的平淡加平凡,只是目光追着黑身女消失的背影,闪过一丝幽亮的光芒。
车子右边一声轻响,惊动了他,但他扭过头看时,一支枯瘦的大手已牢牢掐住了他的喉咙,喀嘣一声脆响,喉头被咽碎的声音。
异人痪散的瞳孔中,印出一张老脸,这是他留在人世间最后一个印象。
……
如狸猫般敏捷的黑衣女三攀两登就上了一株大树,并隐身在茂密的树技中,这里居高临下,视野开阔,可以看清别墅的正面全貌,距离也不是很远,如果有什么人从别墅里冲出来,她手里的枪绝对能击中他。
她调整了一下姿式,身子前俯,几乎和倾斜的大树枝干贴在一起,在漆黑的夜色掩护下,基本没人能发现她。
而就在这时,她感觉一只手抚到了自己丰翘的臀上,那传递过来的温度告诉她,绝对是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