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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恃无恐,这话大多数时候是对的,但同时也揭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欲要人恐,那就破掉他的所恃。
于是,李幕遮开始思考,马知县的所恃到底是什么。
马知县最大的所恃应该就是他朝廷命官的身份,这点只要他还没被免官,就是一个最大的保命令牌。
其次应该就是他在为宁王办事,而江南半壁都掌握在宁王手里,就连几任钦差都折在了宁王的几句问责之下,小小的李幕遮想要撬动马知县,还真的无异于登天之难。
最后,马知县自恃应该就是李幕遮他们并没有掌握多少实证,一切罪状都是猜测,即便官司打到京城去也奈何不了他,至多也就是丢官去职而已。
横竖没有性命之忧,马知县自然可以心平气和地跟李幕遮,还有方主薄,在这里闲聊打发时间,顺便看看这出好戏怎么收场。
李幕遮其实也可以不着急,他一不是刑部公差,二不是锦衣缇骑,掺与这几起事件中来纯粹是兴趣使然,还有就是当初顾剑棠的暗示。即便案子破不了,赈灾粮也找不回来了,李幕遮也不会承担什么责任。
说起来三人之中形势最危急的是方主薄,他既是戴罪之身,又跟绑架知县的歹人在一起坐而论道,很可能获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所以,李幕遮猜测方主薄是最想从马知县嘴里套出话来,好给他自己脱罪。
马知县仍旧一另游刃有余的姿态,笑着给李幕遮和方主薄斟茶。
“本官倒想劝劝两位及时悬崖勒马,也许还有活命的可能。”
方主薄看向马知县:“你就如此肯定自己会没事?”
马知县:“本官行得正,坐得直,当然没事。”
方主薄:“那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出了县牢的?”
李幕遮:“这个我都有点好奇。”
马知县:“无非是用金钱收买了狱卒,或者你收养的那些流浪儿混进去劫了狱,不论哪种,你都难逃法网。”
李幕遮:“这倒是。”
方主薄摇了摇头:“放我出来的,正是你的心腹申大通。”
“申大通那是谁?”李幕遮听到这么名字不禁愣了一下,接着才想起来这是田捕头的本名。
马知县一愣,不过也没有多意外:“他不过是一个捕头罢了,算不得本官的心腹。而且他放你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李幕遮:“马大人这话里有话啊。”
方主薄:“县尊不是大小事务都交由他去做吗,就不怕被我策反了?”
李幕遮想了想田捕头的为人:“田捕头其实是个自我认识非常清醒的人,想策反没那么容易。”
马知县:“我到清水县后,发现这县衙之内铁板一块,三班六房都是你的人,只有这申大通被排斥在外,除了他脑子不灵醒之外,本官又如何确定他不是你刻意留下来的倒勾呢?”
方主薄摇了摇头:“县尊就是县尊,想事情总是那么全面周到,只可惜路子走偏了。我不用那申大通的原因很简单。”
马知县看着方主薄,却没有发问。
李幕遮:“我都已经给你们两个人捧哏半天了,你们就不能说点有用的信息?”
方主薄:“你想要什么信息?”
李幕遮无语了,一时也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一。
方主薄指着李幕遮道:“你无非是想救被胁迫进宁王猎场的灾民苦力,顺便找出失踪的赈灾粮,这样你的江南之行就可以圆满的画一个句号了。”
李幕遮点点头。
方主薄道:“那你为何不想想,这些事情是你一个普通人能办得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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