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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够:“算是?”
瘦猴子:“他其实比我也就大个十岁左右,所以当不了我爹只能当我师父,他总喜欢假扮老道士去骗钱。”
汤够:“你师父是个骗子?”
瘦猴子:“对,不过他骗来的钱都是为了养活我们。他经常收留无家可归的流浪儿,又不会别的营生,打工又不可能去打工,不骗钱怎么养得活我们。”
汤够:“那你们这些人可以去找份正经工作养活他啊。”
瘦猴子点头:“后来我们是这么做的,只是他当骗子当习惯了,每天不出去骗人简直浑身难受。”
汤够:“这种人是我们当家的最讨厌的。”
瘦猴子:“汤老大,你当家的是做什么的?”
汤够:“开客栈的,不是在这里开的,在京城。”
瘦猴子眼睛一亮:“太好了,我就是京城人呢。你们客栈还招人嘛,我可以去洗碗摘菜什么的。”
汤够:“以后再说吧,现在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时候。”
瘦猴子:“管他呢,反正回京城后我就来你们客栈应聘。”
汤够:“随时欢迎,不过我们当家的非常非常小气,一个铜板恨不得切成十个来花,不会给你多少工钱的。”
瘦猴子:“其实我师父也是个吝啬鬼,一块烧饼都能分成二十份,还规定上午中午下午能吃的量,超过了就没得吃。”
与此同时,另一边正走回县衙的李幕遮无缘无故地打了一个喷嚏。
张三鲜鼻子痒了一会儿,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李幕遮比较敏感:“我感觉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
张三鲜看了看天色,冲陈狗子道:“天气太凉了,我回屋里睡觉了,有饭吃再叫我。”
坐船是一件相当苦闷的事情,尤其是对于有些多动症的汤够来说,更是一种折磨。
更何况这舱底又闷又热又潮又暗,再加上各种汗臭体味弥漫,呆在这里面感觉比坐牢还痛苦。
汤够:“不行了,我要打个砸个口子透透气。”
瘦猴子吓了一跳:“汤老大,你可别开玩笑,这可是舱底,开个口子会进水的,到时候大家都淹死。”
汤够:“淹死还要一会儿,但是再不透气我就要闷死了。”
舱底其他人其实也闷得不行,只是汤够的办法太过智障,根本没人附合,仍旧各自蹲着一小块地儿装睡。
瘦猴子:“再忍忍吧,马上就到金陵了。”
汤够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们上船多久了?”
瘦猴子:“有一个时辰了吧。”
汤够:“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那我们应该到了河中央吧。”
瘦猴子点头。
汤够:“那怎么听不到一点水声呢,船也不怎么晃。”
瘦猴子:“有水声啊,我刚是贴着舢板躺着,模模糊糊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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