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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幕遮:“得罪倒也不是,昨天晚上他们来我家偷东西,被我们当场抓住了。”
“偷东西?”
田捕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把那两个人踹翻了:“你们两个又犯病了是吧,又去装江洋大盗了是不是,又去偷东西去了是不是?”
李幕遮听着这话,立即问道:“田捕头,这两人你认识?”
田捕头道:“太认识了。从小就是街头混混,在城南那一块也算是出了名的。方主薄心疼他们这些没爹没娘的孩子,就资助了这些孩子,给他们盖了房子,请了教书先生,还管他们的一日三餐。但是这两人却有些脑疾,也不知道中了什么毒,天天幻想自己是江洋大盗,还总给方主薄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李幕遮脸色渐渐变了,仔细端详着田通的神情,却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沐堂堂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昨天审了半夜,才问出来一点有用的信息,马上就被田捕头无意中的这番话给消解掉了。
李幕遮知道田通是马知县的人,而马知县跟方主薄又一向不对付,所以也就不存在田通故意帮方主薄打补丁的可能性。
田捕头叫来两个捕快让他们把这两个小偷送进县狱里去。
李幕遮问道:“他们两个精神不正常?”
田通:“也不能说有问题,就是有偷东西的怪癖,时不时就会说胡话。别的时候倒也正常。”
可能是发现李幕遮对这两人感兴趣,于是又多说了几句:“一个月前这两个兔崽子还说方主薄是龙王,他们是虾兵蟹将,发大水就是因为别人不尊敬方主薄,你说荒唐不荒唐。”
李幕遮很想说不荒唐,但仔细想想昨天的情形,这两人的行为确实有点反常。如果人被定性成了疯子,那他们的话该如何解读呢?
李幕遮随口问道:“田捕头,不知道你对方主薄是怎么看的?”
田通看了李幕遮一眼:“你怎么对方主薄忽然感兴趣了?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嘛,他是地头蛇,跟大老爷不对付。不过,就为人来说,方主薄没什么可说的。”
没什么可说的,有两种解释,一是众所周知的好,一是无人敢言的恶。
田通说话的时候,竖了一个大拇指。这意思就是指方主薄的私德方面无可指摘。
汤够奇怪的问了一句:“他难道不贪污受贿吗?”
汤不够踹了汤够一脚:“你会说话不会。”
田通尴尬地笑了笑:“据我所知,方主薄过得相当清贫,比大老爷还清贫。”
顾青瓷:“那他资助那些孤儿的钱从哪来的。”
田通:“方主薄的字写得好,找他题字的富绅文士很多,这里面有不低的润笔费。而且……大老爷喜欢务农,这位二老爷喜欢经商。”
沐堂堂:“官员似乎不可以经商吧。”
田通道:“当然不是方主薄,而是他资助的那些孤儿,他每一个都安排了事情去做,都是些赚钱的生意。”
汤够又问:“他这么安排难道没有循私枉法吗?”
李幕遮都觉得这货该打了,真的不会聊天啊,要是方主薄人在这儿,估计气得打死这货的心都有。
这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本官既有贪污受贿,也有循私枉法,几位可以去告发本官。”
李幕遮他们抬头一看,还真就是方主薄来了。
说人坏话最尴尬的地方就是刚说完本尊就听到了。
不过,汤够却没有这种自觉,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继续问道:“那你贪了多少?”
方主薄面无表情:“这个就需要你们去查了。”
汤够:“没意思,你既然坦白了,那就坦白到底呗,还要我们去查多费劲。不如这样,你请我吃顿饭,我就不把你贪污的事情往外传。”
方主薄打量着汤够,显然是想看看这个货到底能没脸没皮到什么地步。
李幕遮打个哈哈:“我这位伙计也有脑疾,说话不过大脑的,方主薄不要介意,就当开了个玩笑。”
方主薄:“本官不喜欢开玩笑,而且你这位朋友并没有脑疾,他刚才说得每一个字都很认真。”
这也是个喜欢把天聊死的,说话又直又硬就算了,脸上的表情还一点变化都没有,真的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敬而远之的想法。
汤够附合道:“对,我一直都很认真的。当家的,你跟人家学着点,不要总觉得我在说胡话。”
李幕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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