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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无遗策,这是对一个自诩聪明的人最高的赞赏。
马知县虽然知道自己没到这种程度,但也很不喜欢任何超出自己预想的情况。
今天这个陷阱,相当简单,并不是马知县不能想到更完美的更复杂的,而是他觉得没必要,尤其针对的人还是李幕遮。
李幕遮在马知县的眼里也是个聪明人,却是一个有明显缺陷的聪明人。
马知县很清楚,只要拿捏住了李幕遮的弱点,不管是多简陋的坑,李幕遮都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埋伏下刀斧弩手,目的不是要杀李幕遮,而是要告诉李幕遮,杀了他只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所以接下来的事情最好乖乖的配合。
李幕遮很乖,却一点也不配合。
马知县心里那种戏弄聪明人的快感,瞬间少了一大半,这点令他有些难以接受。
“看来你是真的觉得自己有翻盘的机会。”
马知县很快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淡淡地看着李幕遮。
李幕遮:“也不叫翻盘,只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看试手,补天裂,日照香炉生紫烟,更上一层楼而已。”
马知县还没反应过来,顾青瓷就有些受不了了:“当家的,我是真受不了,以后引用诗词的时候,你能正儿八经地说对一句不?哪怕就对上一句。”
李幕遮:“这也有强迫症?你不听不就行了。”
顾青瓷一副抓心挠肺的样子:“不听我更加浑身难受。”
李幕遮:“小鱼儿,你给他治治呗。”
宁小鱼刚伸手,顾青瓷“唰”地一下就恢复了正常:“我没事,刚才就是戏过了。”
沐堂堂看不过这几人,一有点空闲就能浪天浪地浪到天地都无边:“喂,注意下你们的处境,有点危机意识好不好。这样下去,团队还怎么带?”
李幕遮道:“好嘛,老板娘都开口了,大家都安静,还是看马大人的表演吧。”
马知县感觉胸腔中郁藏着一座火山。
“我知道你跟城外的那个什么幻天真人会过面,肯定也商讨了一些对策。”
马知县缓缓说道:“本官也知道你让怡红楼的结野衣送了点东西给金陵的于从恩。本官甚至还知道,你想串联狱中的方主薄,想最后将本官一军。”
“这些,本官都没有干涉,你可知道为何?”
李幕庶回答:“不知道。”
“不,你知道,只是不想承认。”马知县笑了起来,“本官就是想让你知道,不管你做什么,都没有任何用处,你的这些算盘全都要落空了。”
李幕遮:“如果这些都是我预先设计好的,那要么说明我这个非常有先见之明,或者说马大人你的演技可能没那么炉火纯青,今年的影帝桂冠看来希望不大了。”
马知县盯着李幕遮,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人,曾经有人跟我提起过你,把你夸得天花乱坠,我不信;
如愿和尚也跟我提起过你,让我小心你,我不屑;
钦差于从恩连夜从金陵赶过来,只是为了救你一命,我不愤;
之后,我试探过你好几次却都被你轻易逃过了,我不爽;
直到用方主薄为饵,才终于把你给钓起来了,我痛快之极。”
李幕遮:“你比我大了十几岁吧,怎么还跟我这种小孩子置气呢,而且你县令做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掺和这种分分钟掉脑袋的事情里去?”
马知县:“因为权力,我想做官,做大官,做很大的官,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
李幕遮愣了一下,恍惚间他好像是看到了代玉楼,很多年前那道不算精壮的身影,就站在山顶上这么冲他发誓的。
李幕遮叹气道:“想要权力,不是什么错误,但你的手段未免太恶劣了,竟然拿数百万灾民的粮食来做你的晋升之阶。”
马知县:“我十几为官,一直生活清平,甚至妻儿也因此饿死。但朝廷又给了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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