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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马知县正在后衙陪一位贵客喝茶。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位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儒身长衫,头戴方巾,一派文士的模样,神情怡然,嘴角却略带戏谑之意。
这中年文士开口道:“一个小小的主薄,你拿下他应该易如反掌才对,何以费这么大的功夫?”
马知县:“方主薄在清水县经营多年,在王爷那里也是有关系的,一个弄不好被他残血反杀那就不好了。”
中年文士满脸不屑:“不过是那贼秃养的一条狗罢了,你太高看他了。”
马知县:“没那么简单,事情太顺利了,反而让我有种将要失控的感觉。”
中年文士:“多少年了,你还是如此畏缩胆小,若不是我亲自过来催你,只怕你还要推搪拖延下去,难怪王爷瞧不上你。”
马知县:“大人教训的是。”
中年文士:“如今江南半壁尽在我们手里,你做事无需畏畏缩缩,即便让别人发现了又如何,谁敢将你怎么样?江南这边的言官哪一个没得我们的银子,下层小民的嗷嗷犬吠又能奈我们何?”
马知道诺诺地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
中年文士不满道:“你若积极些,我还能在王爷那里美言几句,把你调到更要紧的地方。”
马知县:“下官倒是挺喜欢做这一地之父母官。”
中年文士:“所以说你古怪,既想更大更高的权力,却总是远离权力中枢,这不是缘木求鱼嘛。”
马知县:“华山自古一条路,但下官要去的并不是华山。”
中年文士冷哼道:“莫非你还存了脚踏两只船的想法?”
马知县摇头:“北边的那只船不是已经翻过一次了嘛,下官怎么会踏脚上去。”
中年文士:“你明白最好,王爷最不喜反复之人,之前那两位掉脑袋的钦差便是如此。”
马知县:“那于从恩为何还活着?”
中年文士:“这于从恩沾了他老师沐晚亭那软硬不吃的臭脾气,离京前我曾登门拜访过他,可惜他不识抬举,迟早会自寻死路。”
马知县:“大人此次来清水县,是否还有别的指示?”
中年文士:“一是来催促你办妥收纳流民中精壮者入军营之事,二嘛,是来杀一个人的。”
马知县:“不知道是谁如此荣幸,居然劳大人你亲自来一趟。”
中年文士:“他叫李幕遮,我听说你跟他似乎关系密切,还以兄弟相称,是也不是?”
马知县:“他确实帮过我不少事情,如果没有他如愿和尚也不会突然放手,还把灾粮补齐了。不知道他因为何事惹恼了大人?”
中年文士:“这小子在京城的时候坏过王爷的事,所以他必须死。”
马知道:“他不过是一介普通人,大人和王爷是不是太过抬举他了。”
中年文士语气渐冷:“敢阻挠王爷大事之人,不管是蝼蚁还是真龙都得死,明白吗!”
马知县:“下官明白。”
中年文士:“再给你两天时间,流民中的精壮全部要送到江滩军营中去,其余老弱统统不要,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理。”
马知县:“时间是不是有些太紧了,甄别壮弱就需要不少时间,更何况还要把他们移到江滩那边去,万一他们察觉到了什么,事态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中年文士:“你做好自己份内事即可,其他的不用你操心。到了江滩军营,很快他们就会被分到其余诸县猎场去,有军士镇着,谁敢妄动?”
马知县无言以对。
中年文士:“那个李幕遮还有他的那几个同伴,你也尽早处理掉,他们知道的事情也不少。不过其中有个叫沐堂堂的女人得留着,王爷那边有大用。”
马知县:“下官领命。”
中年文士交待完,立时指袖而去。
马知县看着这人的背影,心中感叹不已,数年的精心谋划、半年的民心积攒,几乎要毁于一旦了。不过,成大事者就是需要有所取舍。他虽不上华山,却希望有人登上华山,然后再辟一条新路,挽一挽这山河将倾的颓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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