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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洪不愧是诛心教位高权重之人,他的座位除了自己的主座,附近还有一圈稍矮些的小座,有帐有帷,俨然一个单独的包厢类小空间。
雪姬见袁洪带了两个面目陌生的男女回来,起初也是一愣,当袁洪遣出了所有人附在她耳边说了点什么后,雪姬也和袁洪一般浮起了甜腻的笑容,扭着身子妖娆地迎了上来:“见过白大人,好久不见,白大人身体可否安康?”
虽然袁洪和雪姬面上都是如此客气尊敬,但是隐藏在他们眸中的那些探究和蠢蠢欲动的别样心思,白月迟早就敏锐地察觉到了。
如果她此行是一个人来,恐怕还会有些头痛,然而叶翟正默不作声地站在她身后,有了天底下最可靠的后台和仰仗,白月迟神清气爽演技全飙,俨然一个隐藏已久的大魔枭般呵呵冷笑起来。
“怎么不安康,我好的很!”白月迟毫不客气地一屁股走到本属袁洪的那个主座之上,悠然翘起了二郎腿,双手搭椅,眼神桀骜不羁活像个大大的女流氓:“倒是你们俩,看起来混得不错呀!是不是正因为混得太好,所以这些年都忘记和我请安了呢?”
袁洪心里一紧,忙打哈哈赔罪:“不敢不敢,白大人此言多心了!主要是之前御剑门通缉白大人你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我们还以为大人你需要低调隐藏一段时间,就……”
白月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过去的事情就别说了,我要听有用的。当年我让你们潜伏在此教,好好往上混,如今你已贵为八大护法之一,想必掌握了诛心教不少核心的信息吧?”
袁洪和雪姬对视一眼,并没有立即回答。白月迟也不急,她眯起眼打量着二人,不紧不慢地等他们先开口。
眼下这个略为尴尬的局面白月迟早已事先预料到,解决的方法也已和叶翟商量好了,此刻她真的是一点压力都没有,纯粹在演而已。
她是这场戏的导演和编剧,袁洪和雪姬再怎样狡猾,也不过是预定好路子的棋子,都得老老实实按照她的剧本来!
“是这样,白大人,”雪姬楚楚可怜道:“不是我们不愿意告诉你,而是因为我们身上被教主下了忠心蛊,一旦泄露本教内部资料或讯息,就会当场被蛊虫吃掉心脏死掉呀……”
“是啊!”袁洪补充道:“其实我们也一直盼望再见到白大人你,为我们解开身上这个忠心蛊!说起来这个忠心蛊还真是霸道啊,连白大人你当初打在我们身上的禁咒都吃掉了呢。”
二人言语甚是无奈遗憾,但是他们的眼睛却是紧紧盯着白月迟,不打算放过她一丝丝的表情波动。
当年的他们实在是太没见过世面了,居然被一个展现出筑基期修为的女子给唬住,心甘情愿成了她的卧底,从而潜伏在诛心教这么多年!
随着境界和地位的上升,袁洪与雪姬眼界也宽广了,不再是当年那俩好骗的假护法了。他们越来越了解魔修的历史后,也越发怀疑当年白月迟那番话的真实性,怀疑她是不是在吹牛皮忽悠他们。
然而,当年她所展现出的那手续臂之术着实惊人!这也是他们两人为何耐着性子应付白月迟到现在的缘故。毕竟能有这一手的,绝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就在袁洪和雪姬二人心怀鬼胎之时,白月迟忽然冷不丁出手,一掌劈飞了袁洪!!!
这蕴含了巨大灵压的一掌可谓是摧枯拉朽,袁洪身为元婴期修士硬是被震得口吐鲜血重重弹飞,若不是帐帷的结界接住了他,他恐怕要直滚到结算大会中间的场地上去!!!
雪姬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屁滚尿流地去搀扶袁洪,袁洪吐了好久的血才算消停下来,看向白月迟的眼神充满了真正的敬畏!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被结界阻拦着进不来,着急地在外头传音问袁洪有没有事,袁洪传音道:“没事,我在里头闹着玩儿呢,管好你们自己就得了!”
如果说他原先还有些怀疑,如今他是彻底服了!
白大人那一手压根就没带杀气,怒气都没有,完全是轻轻松松地一击,然而在刚才那一刻他却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死亡威胁气息!
他贵为元婴修士,却宛如毫无灵力的凡人一般被打的如此狼狈,这说明了什么,对方是个不折不扣的绝世高手,最少也是化神期的!
雪姬和袁洪不愧是多年的道侣,对于彼此心中的想法十分清楚,即便自己的男人被打的这么惨,雪姬也毫无愤怒之心,反而发自内心的臣服于白月迟:“白大人息怒!方才是我们怠慢了,还请白大人赎罪!”
“息怒?我可没生气。”白月迟说:“本尊活了这么多岁数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像你们这样的,没经过一千也有八百。袁洪,看看你的体内那个什么忠心蛊还在么?”
袁洪脸色一变,随即用灵力查探了一番自己体内后,顿时如遭雷劈!
忠心蛊,那可是诛心教用来控制弟子的最大杀手锏啊!
即便是擅长用毒和蛊虫之术的万毒教也不能解的致命之物,白大人竟然轻轻松松一掌就给化没了……
他不禁有点发飘,当初因为跟随了白月迟而产生的自豪之情又渐渐回来了——
诛心教的教主和圣母都算什么,他们最引以为傲的忠心蛊,他家白大人说破就破了,简直和解个不值钱的小玩意似的!
夫妇二人走到白月迟跟前,小鸡啄米一般磕起了头!在见识过白月迟深不可测的力量之后,他们又重新变成了她忠实的信徒,这再一次的收服不比第一次那样不牢靠,可谓是要忠心到死了。
白月迟十分满意他们的表现,心里都要笑开花了,面上却还是一副淡然的神情,绷得死死的。
刚刚那一掌其实是叶翟悄然在她背后假借她之手施展出来的,她不过是摆了个姿势而已,真有点唱双簧的意思呢。
“现在忠心蛊没有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们应该很清楚了吧?”
“是是!白大人你想知道什么,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月迟眼光一冷:“那就好好和我说说,韩楚楚这个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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