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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族使者又气又恼,“这就是泱泱大国的待客之道吗?”
皇上板着一张脸,对程清歌心生不满。
程清歌冷哼一声,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曰族人,眸底浮现一丝玩味。
“定西王世子向来桀骜不驯,目中无人,还望使者莫要见怪。”
凝妃打起圆场,举起酒杯,笑道:“使者远道而来,舟车劳顿,甚是辛苦。不如诸位一同举杯敬使者一杯。”
江影忍不住撇嘴,大是大非面前,哪儿有女子说话的份,居然还对老冤家曰族人如此恭敬殷勤!
江影想起戍守南海的将士们,又想起曰族寻衅滋事时,死在他们武士刀中的弟兄,脸色更加铁青,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曰族使者执起酒杯,环顾四周,座无虚席,而端起酒杯之人,却寥寥无几。
“贵国不是有句话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看来老祖宗的东西,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使者语气不善。
“我没忘,我知道!”程乐从柳清瑶怀中跳下,摇头晃脑道:“这句话出自《论语·学而》,开篇第一句,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私塾先生让我们每个人都要会背,不会背就打手心,怎么会忘呢?”
程乐眨巴着大眼睛,郑重其事地说,他自然记忆犹新,因为这是他挨了好多次手心给记下的。
柳雨璃舒了一口气,好在乐儿机灵,轻松化解。
使者看向程乐,故意刁难,“既然先生要求人人会背,为何却有人做不到呢?看来你们都是读死书之人,并没有悟到其中道理。”
程乐听得似懂非懂,虽然还没有善恶之分,但明显能感受到使者的咄咄逼人。
“并非没有领悟道理,而是乐儿不知你们是敌是友。若是友人,我们自会夹道欢迎,慷慨相待。若是敌人,只能先礼后兵,打服为止。”
程乐一手掐着腰,一手挥舞着小拳头,奶声奶气地说着最狠的话,颇有程清歌那嚣张跋扈的影子。
众人哈哈大笑,暗叹程清歌教子有方,又扳回一局!
尤其是程清歌笑得最为畅快,无比的骄傲自豪,“好小子!不愧是我程清歌的儿子!有血性!”
程乐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众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使者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不禁气恼道:“黄口小儿!竟敢口出狂言!”
“找死!”程清歌凤眸一凛,拍案而起,那双青筋暴起的手,咯咯作响。
大殿内瞬间安静下来,双方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千凌昱瞥了一眼坐山观虎的皇上和凝妃,挥手拦下程清歌。
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千凌昱那张白玉般清贵的脸上,似是比殿外积雪还要冷。
“方才小世子说,不知使者是敌是友。本王瞧使者这要吃人的模样,定是来者不善,是敌非友。”
最后几个字声音极重,听得人心头一颤。
使者故作镇定,笑道:“不过是与小世子说笑罢了,楚王殿下何必较真?”
千凌昱扬起唇角,冲程乐招手,“乐儿,过来,到本王这里来。”
程乐迈着小步伐,来到千凌昱面前,“伯父。”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后边的一句,乐儿可记得?”千凌昱意有所指。
柳雨璃微微挑眉,这个黑芝麻汤圆,还真是个不吃亏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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