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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活着回家,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二皇子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我这礼部侍郎的官职,怕是也保不住了。”柳学章叹了一口气,愁容满面。
单是这一个月以来,二皇子和沈家在朝堂上对自己的视而不见,置之不理,足以说明一切。
这次算是把二皇子和沈家得罪了个干净,自己先前的努力,也都付之东流了。
柳家长房,日后怕是难有起色了。
邵佩指了指二房所住的方向,压低声音道:“我之前就说过,还是人家老二明智,皇上还年轻,不过三十多岁,你早早站队能有什么好处?龙椅只有一把,谁坐在龙椅上,就得听谁的。”
柳学章再次叹气,“大皇子对我也不理不睬的,毕竟我先前在二皇子手下做事,大皇子对我有所提防,也是人之常情。唉!也只能收回心思了。管他是谁,谁是皇上,我就效忠谁。”
“你早这样想就好了。这里又没旁人,容我多一句嘴,现在这龙椅上坐的,也不见得是个好的。”
邵佩想起上次荧惑守心,皇上要让自己的父亲邵丞相自刎挡灾一事,就一肚子的牢骚埋怨。
不光是邵家,还有顾家对皇上也是多有怨言。
自荧惑守心的事过后,皇上寒了多少朝臣的心,大家明面上不说,但都心知肚明。
柳学章吓得大惊失色,差点要上前捂邵佩的嘴,“话不能乱说!你不想要脑袋了?”
邵佩推开柳学章,想起自己父亲说过的话,声音又低了几分,“二皇子和大皇子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皇家唯一一个好儿郎,却死于非命。着实令人惋惜。”
关于西凉王的贤名,柳学章自然也是听说过的,这次他没再反驳,反而点头叹道:“谁说不是呢,老臣们都说他最像先帝,可惜啊……”
柳明松看着父母二人,不知在打的什么哑谜,“爹娘,你们在说谁?”
柳学章话锋一转,“你现下还是管好自己吧!这次鹿鸣宴,尘哥儿崭露头角,大放异彩,无论是吟诗还是策论,皆属上乘。我们柳家以后的门面,怕是要让尘哥儿给撑起来了。”
柳明松听见柳洛尘的名字,就觉得头疼不已。
父亲总是拿他和柳洛尘相比,这一个月在家,没少听父亲唠叨,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柳学章突然有了主意,“明日我去寻你二叔,不然你跟在尘哥儿身边历练历练,跟着他学学如何为人处世,如何勤奋好学,也好耳濡目染一番。”
“我跟着他?”柳明松皱起眉头。
柳学章点头,“尘哥儿可是入了翰林的,未来可期,你跟着尘哥儿定不会差到哪儿去。”
邵佩面露难色,“这不太合适吧,老爷,你让明松跟着尘哥儿,是以什么身份?随从?书童?还是什么?”
“甭管是随从,还是书童,他能跟在尘哥儿身边,是他的荣幸!尘哥儿现在是什么人?在京都可是有才名的,谁提起柳家二郎,不得点头称赞?
年少有为,谦卑有礼,学富五车,我们柳家难得出一个好苗子,可惜是老二家的,唉!”柳学章每每想起就觉得羡慕眼红,他有两个儿子,竟没一个比得上柳洛尘的。
“我不去!谁爱去谁去!”柳明松摆手,一脸倔强,“让我去给他当随从,当书童?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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