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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果知道秦沧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她的直觉却又认为这个男人并没有说心里话,他对待朵朵的态度摆在那里,绝对不是单纯为了从孩子的口中套出一些信息而装出来的,即便是之前孔晓彤的儿子,他们没有直接和那个孩子打过交道,秦沧也在与孔晓彤父亲的对话过程中,十分注意,不想让孩子一不小心听到了事情真相。别看平日里这个家伙浑身是刺,做起事来也总是一副只要能够达到最终目的,别人怎么想怎么看都不重要的模样,但是在遇到小孩子的时候,他却可以表现出令人大跌眼镜的温柔和耐心,难道是因为小孩子的心性单纯,没有什么城府可言,所以他才会放下所有的戒备,去和颜悦色的对待么?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怪咖性格的形成,绝对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挫折,经历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才让他对人性抱有那么消极的看法,才会让他对身边的人总以非善意的角度去揣测,才会让他时时刻刻竖起一身防卫的尖刺,宁可一个人独来独往,也不肯敞开心扉去信任身边的人。
这些唐果都只能在心里面偷偷的想一想,不敢拿出来说,秦沧摆明了是一副自我封闭的姿态,只可以他去看穿别人的内心,却不许别人越雷池一步,唐果也对自己的功力十分了解,论分析人的心理、个性,她不如秦沧。论与人争论,她同样是远远不及秦沧的,所以就更没有必要去自讨没趣。
“你说,咱们刚走,严立夫和小朱就到了,朵朵会不会觉得不对劲儿啊?”她忽然想到了这么一个问题,忍不住有些担心起来,唐果自己的年纪也不大,所以平日里也并不是一个看到小孩子就挪不动步的人,可是方才那个小姑娘实在是很让人心疼,估计以往被母亲李银柳管束的十分严格,所以有些怯怯的,又很隐忍,那种姿态放在不到四岁的幼童身上,实在是让人很心疼。
秦沧沉默了一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一定会的。不在于咱们走他们到,而是严立夫为了问出一些他认为我有可能隐瞒没说的东西,一定会引起小孩子的察觉。不要总觉得小孩子是傻傻笨笨的,其实他们的直觉比大人还要敏锐很多。”
“你不要把人总想的那么坏吧,严立夫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么……”唐果忍不住有些替严立夫打抱不平,“你又不了解他。”
“了解一个人不需要非得经年累月的相处,有的时候见几次面就够了。”秦沧态度冷淡的回应道,“如果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就不会是今天的神探了。”
唐果没有搭腔,默默的继续开车,秦沧知道她是一直把严立夫几乎视为是心中偶像的,所以看她已经不做声,也没有特别不识趣的继续说一些不中听的话,两个人一时之间没有了话题,索性就沉默着,一直到抵达魏鸿文借宿的朋友家。
魏鸿文的这个朋友家距离魏鸿文自己的住处,也就是案发现场非常的远,唐果开车这一路过来都畅通无阻,还是花费了差不多四十分钟的车程,按照严立夫和小朱提供的地址,两个人很快就找到了这户人家,这家的户主名叫徐虎,和魏鸿文是在一个工厂里面上班的工友,想必平日里关系也是很不错的,否则也不会在这么一个节骨眼儿上成为了魏鸿文投奔的对象。
敲开徐虎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女人,一看门口站着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开口问:“你们是公安局来的?”
唐果有些诧异,点点头,害怕对方但自己是假扮的,赶忙拿出证件来给对方查看,顺便问道:“你怎么看出来我们是公安局过来的?”
“我看不出来,”那女人摇摇头,“就是平时我们家也没有什么生人上门,今天我老公的工友家里出了点事,到我们家里来借宿,然后你们就过来了,所以我就猜会不会是公安局的人来找我老公的工友了解情况,没想到还真猜对了。说实话啊,你,我是没看出来,不过他看着挺有警察的派头的。”
女人一边说,一边伸手指了指秦沧,笑嘻嘻的样子,很显然,出事的是魏鸿文家里面,死的也是魏鸿文的老婆,与她无关,所以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外人,她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了任何的担忧或者难过,还有心思去议论一些闲事。
秦沧并不理她,示意了唐果一下,从那女人身边越过去,径直进了门。
徐虎家也不算大,目测大约六七十平米,四四方方的小客厅里面坐着两个男人,一个五大三粗,方头圆脸,红彤彤的面孔,脸上麻麻扎扎的胡茬子。另外一个很消瘦,蜡黄的一张脸,坐在沙发上的姿态有些颓唐,脖子几乎快要没有力气支撑头颅了似的,脸上的表情也是愁眉苦脸,手指间还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
秦沧没有理会那个红脸的男人,直接对脸色蜡黄的那一个亮出了自己的证件,然后说:“魏鸿文,我们是A市公安局重案组的,能和你聊一聊么?”
魏鸿文赶忙从沙发上站起来,神色有些慌张,似乎因为秦沧和唐果的突然造访而一瞬间紧张了起来,他两只手交握着,嘴唇颤抖了一下,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倒是一旁那个红脸的男人,应该就是徐虎本人,也跟着站了起来,一边拉住魏鸿文,一边对着秦沧和唐果笑了笑,一副圆滑世故的模样,并且开口招呼起来。
“哎哟,二位是公安局来的呀!这我们也不知道有贵客上门,有失远迎啊!这个小妹妹也是公安局的警察?还是重案组的呀?哎哟,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太厉害了!那个什么,媳妇儿啊,风儿,赶紧的,烧开水,给客人泡茶!”徐虎的嗓门儿十分洪亮,看得出来也是那种比较外向,擅长社交的类型,他这么开口一张罗,顿时原本略显沉闷和尴尬的气氛就变得活跃起来了。
给他们开门的女人一听他这么张罗,也连忙应声,准备去厨房。
“不必了,”秦沧一点不给面子的叫住了准备去泡茶的女主人,“我们是为了公事来的,不是过来串门闲聊,所以不是客人,不用招呼我们。魏鸿文,咱们直奔主题,节省一点时间,我们过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你应该知道的。”
魏鸿文有些木然的点了点头,身子就已经开始微微抖了起来。
“哎,知道,知道,肯定是为了他老婆的事儿!”徐虎在一旁开口说,一边说一边拉着魏鸿文重新坐下来,“你们也坐,你们也坐,甭管是不是客人,也不能站着说话啊,是不是,站着说话多累啊!坐下来慢慢聊吧!”
秦沧和唐果在他们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秦沧看着魏鸿文,见他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便问道:“魏鸿文,你看到我们来,紧张什么?”
“没紧张,他就这个样子,唉,这不是刚刚家里面出了事儿,媳妇儿被人给……咳咳,所以他这是精神受刺激了,不是因为你们来的原因,这个我可以作证,这不,来我家这都有两天了,一直都是这样,班儿也上不了,我一下班了就尽量多陪陪他,跟他说说话,让他分散分散注意力什么的。”徐虎大大咧咧的说,“这人啊,可千万不能钻牛角尖,真要是钻了牛角尖就容易做傻事,魏鸿文这人有点轴,我就是怕他一根筋,所以一直劝他呢,叫他别那么伤心,看开点儿。”
秦沧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徐虎,没有作声,稍微沉默了一下,才又开口对魏鸿文说:“李银柳出事之前,有没有流露过她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哎哟,这事儿可就难说了!”开口的仍旧是徐虎,“魏鸿文那个媳妇儿啊,心眼儿倒是不坏,挺好的,就是脾气太暴躁了,好家伙,跟个炸药桶似的,这边一点火,那边咣的一声就能炸了,连一点儿反应的时间都不会给你!你说这年头在社会上,谁会跟家里爹妈似的那么包容你一个,惯着你一个啊!那是不可能的事儿!有的时候指不定什么事儿就能把人给得罪了,而且得罪了以后人家可未必会表现出来,谁知道有没有人恨疯了,在背后偷偷下黑手啊!”
秦沧此时眉头已经皱了起来,他冷冷的盯着徐虎看了几秒钟,又把视线转回魏鸿文身上:“和你李银柳平时夫妻感情怎么样?有没有过什么矛盾?”
“哎呀,警察同志,瞧你这话说的,肯定还没结婚没成家吧?这两口子过日子,就跟舌头和牙是一样的,你看咱们自己的舌头自己的牙,有的时候还配合不明白,咬了舌头什么,更何况两口子再怎么亲,那归根结底也还是两个人不是么!话又说回来……”
“你是李银柳的丈夫么?”秦沧不等徐虎说完,忽然开口问他。
徐虎一愣,连忙摇摇头:“当然不是了,我怎么可能是李银柳的丈夫——”
“那你的名字叫魏鸿文?”秦沧又问。
“那肯定不是啊,我怎么可能叫——”
“你们跟魏鸿文生活在同一间房子里面,白天一起上班,晚上一起住,达到这种程度了没有?”
“那肯定没有,我们两家也不近,平时我们俩在单位倒是同一个车间的,我们——”
“既然你不是魏鸿文,不是魏鸿文肚子里的蛔虫,也不是魏鸿文、李银柳同一个屋檐下的室友,”秦沧看着徐虎,脸上已经是慢慢的不耐烦,他一字一顿的说,“那就闭上你的嘴巴,不要对别人家的事情胡乱插嘴,耽误我们的时间。”
徐虎傻了眼,估计他压根儿也没有想到秦沧居然说起话来这么的不给人留面子,这也让他略微感到有些不悦,只是碍于秦沧和唐果的身份,他多少有那么一点敢怒不敢言,索性阴沉着脸,起身走开了,把魏鸿文一个人留在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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